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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顾云祺哼笑,“大监句句都是冲着本宫来的,又不是说太子你,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本宫乃是承安国二皇子,怎么能随意让个奴才踩到头上造次?”

“你—”顾云霆瞪眼,“你怎么能这么说话?父皇昏迷不醒,你现在在宣德殿里胡闹,若是父皇醒了定会治罪于你!”

“呵呵,”顾云祺大声讥笑,满目讽刺又可笑的看着众人,“真让你们失望,咱们父皇怕是醒不过来了!”

“顾云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顾云霆怒目而视,“你竟敢诅咒父皇?你疯了吧?”

“不信?”

顾云祺指着床,哈哈大笑,“要不你自己摸摸看,说不定父皇现在都凉了?”

“是吗?”

一道嘶哑的声音从床上传来,顾云祺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坐起来的承德帝,惊恐万分。

承德帝目光幽深,眼底蓄满寒意,嗓音低沉:“朕怎么不知道自己要凉了?”

作者有话说:

作者:凉凉月色为你思念成河~~

来,给二皇子送盒饭。

第27章

“怎…怎么会?”顾云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明明脉搏很几乎渺茫,只是一息间便可以撒手人寰,他怎么会清醒过来?

“朕从来都不知道云祺还有这等魄力?”承德帝起身,走下床,看着冲进宣德殿的禁军,冷眸一眯,“你们是想逼宫造反吗?”

禁军立刻放下武器,双膝跪下。

顾云祺眼睛一转,猛地跪地,扑过去抱住承德帝的大腿哭喊道:“父皇,儿臣没有那个意思,儿臣只是急于证明清白,儿臣被祁山央措污蔑,一时冲动,气的糊涂了。”

“是吗?”承德帝看向祁山央措,“你为何要污蔑二皇子?”

祁山央措跪下,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展开:“陛下请看。”

众人闻声看去。

顾云祺眼神一凝,神色慌张。

承德帝看过去,纸上画着一株花,“这不是云祺送给朕的樟山香昙嘛?”

他望着原本摆着樟山香昙的花几,微微诧异,“花呢?”

静默片刻。

一名宫女颤悠悠的爬出来,呜咽道:“回陛下…前几日…碎了……”

“碎了?”承德帝问,“怎么碎的?”

宫女摇头:“奴婢不知,只是奴婢……赶来的时候……已经碎了,二皇子让……奴婢清理出去了……”

承德帝颔首:“好吧,可惜了这一株上好的樟山香昙。”

“樟山香昙?”祁山央措才白纸对准顾云祺,“二皇子,这个花真的是樟山香昙吗?”

顾云祺心跳加速,吞了吞喉结,承认的话刚到嘴边。

“大监这问的什么话?”顾云霆站出来,“这不就是二弟特意送给父皇排忧解闷的樟山香昙嘛,当时还有几位尚书大人在场,他们都认得此花啊。”

顾云祺额角流出豆大的汗滴,忙道:“对…对……这就是我特意为父皇寻来的樟山…樟山香昙。”

“是吗?”祁山央措抖了抖纸,“二皇子说这个花就是樟山香昙对吧?”

顾云霆见状,点头道:“是啊,本宫见过樟山香昙,大监手中拿的就是樟山香昙。”

顾云祺眉头一皱,咬紧牙关:“这就是樟山香昙。”

“那就奇怪了,”祁山央措故作疑惑,“这并非樟山央措,而是冥花妖草。”

顾云祺瞳孔皱缩。

顾云霆诧异不解:“冥花妖草是什么?”

“冥花妖草是想在蛮国境内尔纳多沼泽里的一株毒花,其毒狠辣,若是接近此花者便会沾染毒性,不日便会命不久矣,衰竭而死,”祁山央措抬眸,目光冷寂,“冥花妖草和樟山香昙不管形状还是气味一模一样,二皇子你确定送给陛下的就是老奴纸上所画的这株冥花妖草嘛?”

汗滴流进眼中,顾云祺疼的闭紧了眼睛,慌乱道:“是…是我看错了,这…纸上画的太粗糙,殿里灯光昏暗,我一时没看清,画师像是故意往樟山香昙上画,是为了混淆视听。”

“你确定?”祁山央措拍了拍手,床后走出来一个小太监,手上捧着一盆花,“那二皇子这回辨认一下?这朵花是樟山香昙还是冥花妖草?”

顾云祺目瞪口呆,太监手上的赫然是他曾经故意打碎,拿去烧毁的,就连那花盆和泥土都是一模一样的。

他惊慌失措道:“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

“明明烧毁了此花,为什么还会出现?”祁山央措冷笑,“二皇子是想问这个吧?”

顾云祺冷汗哗哗,瞠目结舌:“你…你…”

他咽下口水,保持冷静,“樟山香昙不易得,没想到大监还能找到一株啊?”

祁山央措:“二皇子可看清了?这花可是那画上的冥花妖草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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