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不就這點兒事嗎。」靳新笑著將人放到沙發上,單手摘下領帶往浴室走。
沈笳翻了個白眼,捧著手機刷視頻。
十分鐘後靳新裹著條純白浴巾出來,蓬勃的肌肉透著熱氣薰陶後的紅,緊繃的腹部向下延伸,是一個性感的倒v型。
沈笳咽了咽口水,伸手摸了一把,是熟悉的結實硬實感,她從前很喜歡這種手感,充滿男性荷爾蒙,或許是摸過瓷一般滑膩的肌膚,她忽然便覺得靳新糙了點,摸起來有些硌手。
草草摸了幾把,沈笳問:「所以什麼時候約出來見面?」
她還在說陳宇廉的事。
「你啊你。」靳新嘆口氣,走到床邊,「待會就給他打電話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靳新慢悠悠走到床頭櫃前蹲下,熟練地拉開第二個抽屜,看清裡面的東西時,不由皺起眉頭。
包裝不是這個顏色,牌子也不對。
「買新的了?」靳新笑著回到沙發邊,單膝跪在沈笳兩腿之間,強烈的壓迫感襲來,沈笳往後靠了靠。明明是與方才查不到的笑容,她卻覺得有些瘮得慌,大概是笑不達眼底,帶著些許慍怒。
該來的還是來了。沈笳平靜地「嗯」一聲,沒多辯解什麼,不說她沒和池丞成事,就算真的睡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她不信靳新以前沒發現過。
「怎麼少一個?」
靳新臉色有些難看,紙盒被他大力撕開,薄片嘩啦啦落了沈笳一腿。
「所以是跟誰用的,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別人。」
難道你就沒有別人?這句話沈笳沒說出口,她怕靳新誤會她吃醋,那可真是丟大臉。幾經考慮,她說:「沒有,那天無聊扯了個來玩,你別亂想。」
靳新挺了挺身子,狀似無意道:「聽說你最近收了個助理,長得還不錯。」
這下沈笳可以肯定公司有奸細了。
白棉浴巾一下湊到眼前,芝麻大小的水煮墜在上面,帶著沐浴液的清香,即使隔著一層,內里的勃發依然清晰,沈笳略看一眼,感受到些微的冒犯。
「好像是叫池什麼的?能入你眼的想必有點本事,改天約個飯,我幫你把把關。」
「他叫池丞,不叫池什麼。」沈笳按住它從沙發上站起來,靳新的頭只到她胸口,還是這個高度舒服,她討厭被人壓制,任何人。
靳新的目光忽然凌厲幾分,看著他逐漸崩塌的笑容,有一瞬間,沈笳忽然想告訴他,人你早見過了,就是當時送套的那個,靳新的表情一定會比現在更精彩。
「只是個實習生而已,一個月過後要回學校的。」沈笳伸出長指挑起他的下巴,俯視他道,「就不勞靳總操心了。」
話音剛落,靳新猛地抱住她,眼裡閃現野獸的凶光。沈笳知道靳新是疑上池丞,只好按住他的後腦勺往身前按,靳新發了狠,一咬下去,疼地她倒抽一口冷氣。
向她泄憤,總比傷害池丞強。
沈笳閉眼享受著,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另一張清純的面容,漸漸的她動了情,被靳新攔腰抱到床頭......
第25章
「寶寶……」
靳新猛地從腿間抬頭,拽住小腿往下一拉,沈笳便滑到他身前,對上那雙充滿霧氣的眸子,他咬住後槽牙,情緒近乎失控。
他和沈笳交歡時,幾乎不對話,興頭來了也不過幾句調情的髒話,這樣呷昵親密的稱呼是從未有過的。他直覺沈笳喊的是別人。
「你剛喊的什麼。」
沈笳登時驚醒,意識到自己一時情亂喊錯了人,垂下眼帘,鎮定道:「有嗎?我怎麼不記得我說了什麼,你聽錯了吧。」她按了按靳新的頭示意他繼續。
「沈笳,別裝傻。」仿佛一桶冷水迎面澆下,靳新眼角淬冰,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譏誚,「他是誰?」
「你越界了。」
沈笳語氣疏離,瞳孔深如潑墨,室內溫度陡然降低,氣氛僵持。她掀起薄被裹在身上,撐住床沿往外走,步履決絕,顯然氣性不小,拖鞋摩擦地板發出刺耳的聲音。
靳新幾步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腕攥在手心。
「小笳,我開玩笑的,你怎麼還較真了。」他轉到她身前,抬頭時眼底陰霾一掃,琥珀色瞳孔折射絢麗的光芒,眉骨深邃,有一種野性的美。
沈笳面色稍霽,內心卻是情緒洶湧,惶惶無措。
她把歡好當成享受,從來都是全身心投入,以此放鬆自己,排解壓力。
之所以和靳新維持聯繫,是因他服務意識好,與她合拍。匪夷所思的是,和靳新在一起時她腦子裡居然想的是池丞。
準確的說,她在意淫池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