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菀菀被弄得好癢,下意識要躲,又被箍緊腰肢不得動彈。
不曉得該做什麼,不曉得能做什麼。少年只是彎腰離她更近,尾巴一圈圈將她纏繞箍緊,擁入懷中。
他像在做標記似的,細吻如疾雨般密密麻麻落在她每寸裸.露的肌膚。
從額前開始,順著眼皮、鼻樑,沿面頰向下,獨獨繞開那瓣柔軟的唇。
脖頸也親了個遍,到碰觸衣襟那圈細帶時為止。
他很乖地停了下來,把她衣領弄齊,繫緊稍松的衣帶。
虞菀菀渾身發癢,忍不住揪緊兩人疊在一起的衣袖,卻一點兒也不驚訝聽見那「不知道」的回答。
就他那知識儲備量和開竅程度,的確只能瑪卡巴卡。
但親吻。
唔,她並不討厭。
「薛祈安,」虞菀菀實在好奇,趁他停歇的空隙問,「你不聽合歡課嗎?」
這可是合歡宗最有顏色的課了。
虞菀菀之前聽說他們班,有人每次上完課都面紅耳赤。
「不聽。」聽見少年應道。
他理好她衣襟的細帶,撥弄到左右對稱,同只曬飽太陽翻肚皮的貓般懶洋洋說:
「無聊,全翹了。」
虞菀菀:「……」
「那你課程考核怎麼辦?」
難道不會掛科嗎?想起他上次「丁等」的報告,虞菀菀就忍不住笑。
薛祈安「唔」一聲,隨意說道:「夫子說,師姐會考核的。方式另行通知。」
……你們、啊不我們合歡宗,牛。
虞菀菀視線飄忽一瞬,欲蓋彌彰打斷自己野馬奔騰的思緒。
她誠心建議:「課還是要好好聽的哈。」
「師姐,靈活一點,」薛祈安卻笑,「別干浪費時間的事。」
比如方才,搭理薛明川就很浪費時間。
尾巴不受他控制的緩緩向上,如纏縛收緊的藤蔓。
虞菀菀正要勸他向學。
忽然,他的尾巴尖向上碰到了……
和靈力交互完全不同的感覺,虞菀菀一瞬頭皮發麻,猛地推開他,屈起腿猛地向後縮。
她背抵牆面,漲紅臉看他。
「你給我把尾巴收起來!現在立刻馬上!」她前臂擋臉,企圖降點溫度,面紅耳赤道。
龍尾同蛇還不全一樣,尖而刺撓的,還毛茸茸的。隱約記得之前看到時,是生著銀白色如火焰般的鬃毛。
簡、簡直了!
少年遲疑眨眼。
虞菀菀惱怒瞪他:「趕緊的!
半晌,他很乖點頭:「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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