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祈安:「象徵?」
虞菀菀:「嗯,棗生桂子。」
薛祈安立刻擰眉:「不要。」
他手撐在她身側,俯身咬住她的唇輕輕的:「我如果能和師姐成親,一點都不想師姐『早生貴子』。」
當然不是不喜歡她。
只是不喜歡她的注意力被分走。
不管是兒女,都會帶有他的模樣影子——那為什麼,不能直接看他呢?
所有的喜歡都給他就好。
「那就不放了,就算放了估計也要被我吃掉。」虞菀菀揪住他的頭髮,往下扯了扯哼笑問,「所以我們現在做什麼呀?」
雖然剛做完不久,但不累啦,非要再來也可以。
卻聽少年問:「看星星?」
虞菀菀怔:「嗯?」
他竟然是很認真得出這個結論,拉開窗幃向外瞥了眼說:「月明星稀,師姐要去外面看嗎?」
……洞房花燭夜,純聊天?
可真有他的風格呀。
虞菀菀「噗嗤」笑出聲,好無語,卻又莫名高高興興的。
「不用。」她招招手,把他扯到身邊,自己塞入他懷中說,「小月亮,過來陪我躺一會兒。」
薛祈安也笑:「師姐怎麼又有奇怪的稱呼——之前什么小漂亮、漂亮小龍。」
「因為就是漂亮嘛。」
就是喜歡嘛。
她腦袋在他懷裡蹭了蹭,鼻尖擠入他的衣襟,哼笑著由那股清冷的甜桃香包裹她。
這個角度瞥去,窗外月兒高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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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過去多久,虞菀菀在一陣喧鬧中醒來,看見那麼多人圍著她,她還有些懵。
床榻早冰冰涼涼,沒人待過的痕跡。白玉磚映著蚌里暉的橙光,白得刺目。
圍住她的修士七嘴八舌:
「我們收到你的信後就來了,沒想到日月海在這啊。風景倒是奇致。」
「辛苦你了,把那妖龍迷得暈頭轉向,甚至從他手裡得到白玉殿。」
「沒想到神諭也會出錯——我就說鄔綺長老的弟子,怎麼會是天道說的那樣『不分善惡,當誅』。」
虞菀菀腦袋懵片刻,才理出點信息。她張嘴要說話,嗓音竟然啞得沒法出聲。
「……什麼信?」
片刻,她才沙啞得勉強擠出幾個字。
面前忽然遞來杯溫水,攥住杯子的是只木手,再往上看——是裝有龍魄的傀儡人!
他的豆豆眼竟流出點難過情緒。
用傀儡的修士並不少,沒人在意她的傀儡。
「喏,這封啊。」提到信的修士從懷裡掏出封信放她手裡。
他目光落在她腕和踝,注意到那條同床柱拷在一起的金鍊,手中凝出靈力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