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南:「。」
周清南盯著她,低聲說道:「那你媽媽難道沒跟你說過,別在壞男人面前喝酒?」
程菲豎起一根手指,隔著空氣戳戳他高挺的鼻樑骨,很平靜:「我媽說男人都是毒藥,越帥的壞男人毒性越強。」
她這兩句說得沒頭沒尾,周清南眉峰挑高一寸,表示疑惑。
又聽這姑娘更加淡定地繼續:「酒精可以殺毒。」
「……」
周清南剛才回房間,進屋就聞到酒味兒,後面又看見小姑娘跟只醉貓似的窩在那兒神志不清「搓寶劍」,還挺窩火的。
但到這會兒,他真是什麼不爽都讓她給消磨光了。
周清南閉眼捏了下眉心,見這丫頭死活不肯接這杯茶,也不強迫她喝了,直接往旁邊的邊几上一放,彎了腰、重新半蹲回她跟前。
「你現在覺得怎麼樣。」周清南輕聲問程菲。
程菲腦子沉得很,光靠一根脖子的力量支撐不住,索性抬起兩隻胳膊捧住臉頰,半耷著眼皮懶懶地瞧他。
聽完這位大佬的問句,她又遲鈍地理解了會兒,然後才哼哼兩聲,回他:「我再跟你說一遍,我沒喝醉。」
「知道你沒醉。」
周清南懶得跟她犟,也學她的造型,在地毯上坐下來,高大身軀懶洋洋往沙發坐墊一靠,順著她隨口說,「就問你感覺。」
程菲兩手托腮筆直地望著他,眼神頭回這麼勇,不躲也不閃。
看見男人微側頭,掃了眼牆上掛鐘的時間,接著又隨手從褲兜里摸出一個煙盒跟一個金屬打火機,像是準備要點一根的樣子。
他人好看,手指也長得無可挑剔,指骨關節之間的銜接弧度完美,連手背上的青筋和血管,都透著股撩人的勁兒。
煙盒翻轉倒過來,食指漫不經心敲兩下,一根香菸便從豁開的缺口露出個頭。
周清南將煙取出,也不點火也不往嘴裡放,就捏在手裡把玩。
察覺到來自身旁的眼神注視,他把玩香菸的動作稍頓了下,眼皮上撩寸許,直勾勾地迎視她。
兩人就這麼對視上了。
酒精在大腦的每根神經里肆虐,程菲整個人分明又昏又懵神志不清,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卻比之前更亮,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也直勾勾看著周清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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