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八郎表面笑嘻嘻,心裡偷偷抹汗。
為了把教徒們騙出來,他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拿夏油大人做幌子,要是到時候大家沒看到人肯定會產生不滿,那就一定要用更充分的理由留住他們,再對他們進行洗腦。
呼~
神木八郎深呼吸,拍拍胸口替自己加油打氣。
教徒們對夏油大人的信仰不可動搖,全然沒有覺得周圍有什麼不對勁,堅定地跟著神木八郎。
但越往前走,神木八郎越發覺得不安,並且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壓住了他,讓他覺得呼吸有點困難。
正在他覺得四肢酸痛有什麼東西在咬他時,一個紅衣服的女孩和一個戴眼鏡的男孩大喊大叫地沖了過來。
他停下腳步定睛一看,啊,是眼熟的傢伙。
「喂,你們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
「歐啦!爾等蠅頭,見了神樂大仙還不下跪!」神樂一傘就給神木八郎及前排的幾個教徒轟飛。
志村新八:「......」
「餵——!神樂大仙是什麼鬼!還有能不能好好打咒靈啊!非術師都快被你打死了!」
神樂腳踩著神木八郎的腦袋,肩上扛著紅傘,非常神氣道:「新八嘰,你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你儘管躲在神樂姐姐的屁股後面吃屁吧!」
志村新八:「......」
他懶得吐槽,默默翻了個白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神樂仰天大笑,並跳起來在神木八郎的臉上踩了幾腳,「我會送你們這些繩頭回家見媽媽的!」
說罷揮起傘就將一邊尖叫著四處逃竄的教徒們全部打飛出去。
志村新八:「......」
他待在原地為遭殃的倒霉非術師默哀。
神樂在重複了三次大傘掃人的動作後,成功地將咒靈們打飛,也將暈倒的教徒們塞回了大巴。
砰!
關上車門,神樂拎著神木八郎的衣領將人丟給志村新八。
志村新八不知從哪裡掏出了繩子,將頭破血流的神木八郎給捆了起來。
另一邊,漏瑚和花御躲在林子深處等待非術師們自投羅網被咒靈蠶食殆盡,可觀望了好一陣也沒動靜,正準備出去一看究竟,一個拿著木刀的咒術師突然殺了過來。
「花御!快跑!現在還不是正面迎敵的時候!」漏瑚大喊一聲。
花御歪了歪頭,蹦出一個問號。
「▃▃▃▃▃▃▃▃(反正那位說來這裡的人都是要殺掉的,咒術師又怎樣?)」
漏瑚頭頂噴出熱氣:「老夫說跑就跑!你囉嗦什麼!」
「喲!你們這是要去哪啊?」坂田銀時飛快衝上來,擋住了漏瑚和花御的路。
「你這傢伙,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漏瑚認出了坂田銀時,十分不解。
按理說他們的計劃天衣無縫才對。不是已經提前了嗎,咒術師那邊應該沒人察覺到才是啊......
可這個最近跟夏油傑有關聯的萬事屋居然出現在了這裡,到底是哪裡出了紕漏?
「這個嘛......」坂田銀時想了想,「散步過來的?或者迷路闖進來的?」
「不可能!」漏瑚氣呼呼地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怎麼會一點聲息都沒有就破了我們的結界!」
那可是他們為了捕獵特意設置的,如果有咒術師闖進來,理應第一時間發現才對。
坂田銀時笑了笑,「因為我們的阿八啊,可是一個存在感超低、永遠排名第八並且本體是眼鏡的傢伙嘛。托他的福,能夠隱藏我們的氣息,將我們的存在感也降到最低不會被發現哦。」
他們剛剛闖進這片林子就是用志村新八開的路。
漏瑚:「?!」
居然還有這麼厲害的咒術師嗎?!
看來他們實在是低估,不,實在是太不了解萬事屋了。
事實上咒術界的很多人對萬事屋的了解都不深,只知道是三個比較神秘的個人團體。甚至不清楚三個人分別有些什麼術式。
像漏瑚這樣的咒靈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漏瑚琢磨著,還是覺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拉著花御,轉身就跑。
坂田銀時提著木刀在後面追,「喂喂喂,你們跑什麼啊?我又不殺你們。」
漏瑚:「呵,人類的話向來不可信。」
坂田銀時掏了掏鼻孔,「那你們咒靈就很真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