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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夏油傑已經沒了顧慮,他的手掌落在五條悟光滑堅實的胸膛,壓制著人道:「那麼你告訴我,夏油傑該怎麼做?拋下?難道五條悟是什麼會被隨意拋下的存在嗎?他不是!」

「他不是!」夏油傑一邊反駁一邊動起來,「悟在我心裡......是不能用『拋下』這樣的詞的,因為......因為他足夠自立自強,他只能走向光明和燦爛那方!」

「可是我不一樣,夏油傑不一樣!」夏油傑何嘗不是一身怒氣,終於有地方可以發泄。

他動得用力,還有餘力宣洩出那些從未表現出來的情緒。「夏油傑已經選擇了那樣的道路,他必須一個人往前走,悟是不可以被拖入泥沼染上髒污的。」

從下而上看到夏油傑堅定的眼眸,以及那身因為用力而緊繃的肌肉,五條悟忍得好辛苦。

他咬緊唇,聽到夏油傑繼續說:「悟,我們……我們就是這樣的立場啊。有些東西可能已經改變了,但有些東西沒法改變的。你也知道的不是嗎?」

「我不知道!」再也忍不了,五條悟伸手猛地一拉,讓夏油傑倒在他身上。又幾乎是咬上去一般撬開夏油傑的嘴,和人進行激烈熱吻。

在吻中換位,讓總是想得太多的傢伙只能在下方。頭髮散落開,劉海被薄汗沾濕,輕皺著眉頭,嘴角溢出一抹不甘的苦笑,眼神又很堅定地只仰望著自己。

整個人是那樣澀 / 情又隱忍。

「我不知道傑到底在想什麼......」五條悟緊抱住那具暌違十年,怎麼擁抱都不夠的身體,情緒逐漸穩定下來。

「那些對於傑來說還沒有過去,可是對於我來說已經過去了,現在才是最重要的。」五條悟將頭深深埋進夏油傑的肩窩,「傑,你不是說要一起走嗎?你真是個大騙子。」

說完,抬起頭,五指深深插入夏油傑的頭髮,再次深吻下去,同時進,得更用力。

「這是騙子該得的懲罰。」

因為不想再聽,也不想再說,整個過程,五條悟都用嘴堵住夏油傑。

他才不要什麼光明燦爛那種美好的東西,他要的從來都只有強大和一個就足夠的朋友。

只是想要那個人能和他一起走,或者帶他一起走。不管前方是什麼,只要那個人在他身邊就好。因為他已經嘗到了那種滋味啊。

十五年來從未品嘗過的、有趣的滋味,都是夏油傑和他一起創造出來的。

所以他想,只要和夏油傑在一起,人生應該就不會無趣了吧。

可是夏油傑沒留下來,也沒帶他走,他才又品嘗到了孤獨和難過。

用力、用力、更用力地......似乎就能把夏油傑緊緊抓住。

夏油傑被吻得喘不過氣。

牛奶已經溢出杯子,倒牛奶的人還在往裡猛灌。

「不......停......」來不及吐出完整字句就再次被堵住。

怎麼那麼執著,執著到像要把他吃掉。

五條悟只是埋頭苦幹,始終一言不發。

夏油傑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一次就到極致。

他現在多希望可以再次互聽到心聲,那樣他就能知道五條悟在想什麼,也能傳遞自己迫切的想要停止的想法。

可不管他在心裡吶喊了多少次「停下來」,五條悟都沒有聽到,反而更加執著,一次又一次,印上深深的標記。

夜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深的,夏油傑意識到他和五條悟已經做了好幾個時。就算是他,在這種高強度的運動中體力也消耗極快。

而且好熱,熱到根本不覺得現在還是深冬。大汗淋漓,身上黏糊糊的,神情也很恍惚,有一種極度不真實感。

「悟......」再開口,聲音沙啞到嚇了自己一跳,夏油傑摸摸印滿斑駁紅痕的嗓子,艱難地吞咽著口水。

五條悟終於停下,卻還是緊緊抱住夏油傑,嗡聲嗡氣道:「這個世界無聊透了,但和傑在一起就很有意思。所以,傑,你還要丟下我多少次?」

夏油傑:「......」

哈,為什麼要在做完之後說這種話,好犯規。

夏油傑沒說話,伸手將五指插進五條悟柔軟的白髮中,一下又一下撫摸著。

「你說五條悟是不能被『拋下』的存在,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就不能是呢?」五條悟蹭著夏油傑的脖子,有濕漉漉的液體流淌著。

「你憑什麼就覺得五條悟該走什麼樣的道路過什麼樣的生活?憑什麼隨意給五條悟的人生下定論?」

「傑你......」五條悟頓了頓,聲音哽咽,「根本就不了解我。」

聽到這一聲哽咽,夏油傑突然慌了,他拉起五條悟的腦袋,「悟,你在哭嗎?」

剛剛頸間傳來濕漉漉的感覺,他權當那是汗液了,可現在無論如何也沒法再放任不管。

果不其然,被拉起來的五條悟頂著一張滿是淚水的臉,委屈地看著夏油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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