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月突然就說:「但是為什麼不能選?只是單純地討厭「不能選」這件事。」
「我也並沒有覺得女的一定不能依靠男人,我沒有那種逞強的趣味,只是討厭「不自由」……因為依靠了就會不自由,會失去許多選擇的餘地。因為你們沒有那麼好心啊,根本沒有。」
伊月認真地說:「嘗試理解一下那份痛苦,可以嗎?女性如影隨形的痛苦,你們卻不能理解一分一毫。」她轉向銀時,「所以那個旗袍play,能不能就免了?」
銀時:「不能。」
伊月指著他:「你看,你們根本沒有那麼好心。」
銀時:「你必須為我斟一杯酒,我不管。」
五條悟:「什麼東西??喂,解釋一下。」
銀時轉向悟,說:「她說的痛苦,你理解一下。」
五條悟有點無語:「她好像聲討的是你吧,你理解一下。」
然後,他們兩開始推對方。
伊月笑了起來。
突然覺得反正男的不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能跟他們說這些,還是挺好的,他們願意聽她說話,那這些話就不會是白說。
她決定以後多說,總有一日把身邊的人都變成男德戰士,女性之友。多一位朋友就少一位敵人。
推著打鬧了一會,銀時悄悄對悟說:「給你說哦,她這次去城裡,有了個新的名字,叫The moon。」
五條悟:「哈?什麼東西?月球嗎,有點土。」
伊月汗顏:「不要嘲笑我。」
銀時想了一下,說:「她說「可愛可愛的猴子們」,她把別人看做猴子。很裝逼,還很臭屁,就一點都不可愛。」
五條悟:「哈?……猴子?」既視感好強烈,瞬間感到一陣胃痛,隨後自顧自地說:「話說人不能踏進同一條河流兩次吧。」
他暗暗發誓,毫不察覺任由同伴走入深淵的命運,絕對、不要再經歷一次。
而且為什麼她總讓他想起傑呢,明明完全不是同一種人,傑很強,伊月她弱的要死……
銀時思考了一下,說:「她變強了。就微微有一點,失控感……我還是更喜歡月月。」
這時,五條悟站起來,故意笑著說:「就她?就算她變得再強,我也會比她更強。」
伊月抬起臉,眉毛一高一低的,疑惑不解地看著這個純有病的男人。
可能鬥雞都沒有他爭強好勝。
「快坐下!」伊月抬起手掌,做出下壓的動作,笑著說:「悟君的個子那麼高,別動不動就站起來,快、快坐下。」
五條悟蹲下了,並且朝她腦門來了一下子,貓爪子已經按不住了,就很想碰碰她。
這時,工藤新一衝了過來,開心的不得了。滾到他們兩之間,鬧著玩,翻過來調過去,哈哈哈笑個不停。嗯,戀愛中的男高,跟超~亞撒西的女朋友通過電話以後,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