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餵。」琴酒特有的略帶沙啞的聲線從電話那頭傳來。
「琴酒,為什麼不告訴我。」托尼冷冰冰道。
看似沒頭沒尾的話卻讓另一頭的琴酒眉梢微挑,「你今天去東京塔了,看你說話的音量也沒有出事嘛。」
要不是琴酒沒在面前,托尼還真的想要狠狠的賞對方一個拳頭吃,優雅的翻了個白眼,「你敢慶幸我沒有出事,否則你以為你們能討得了好?」
「這我自然知道,你背後的斯塔克集團也不是吃素的,更別提你還有兩個厲害的助理。」
托尼知道,琴酒說的兩個厲害助理指的是佩珀和衛斯理,他稍些得意的挑眉,聳肩說道:「沒辦法,只能歸功於我眼光好吧。」
「哦,想必你現在也知道了吧,東京塔計劃已經失敗了。」
琴酒淡漠的眼神投向前方,語氣涼薄至極,「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更好玩的還在後面呢。」
聞言,托尼眼神微凝,故作感興趣的問道:「哦,是什麼好玩的?聽你這麼一說,我很想參與呢。」
琴酒發出低低的嘶啞笑聲,眼神如同毒蛇一般帶著淬骨的毒液,慢條斯理的說道:「好哇,到時候會叫上你的。」
掛斷電話,托尼神情不變,甚至讓店內的酒保給自己上了一杯拉弗格,從容的喝完酒,對酒保微微頷首,「你調的很不錯。」
隨即,他拿出一疊紙鈔隨意的扔在酒保面前,便轉身離開了,
酒保一臉驚喜,小心又迅速的收起客人給自己的小費,暗自下決定要將自己的調酒技術再好好練一練。
直到來到較為安全的場所,托尼才垂下眼臉,慢慢思考之前琴酒說的話。
炸掉東京塔只是黑衣組織的一道開胃菜,那麼接下來他們又會做些什麼來報復公安、警察對他們造成的慘重損失?
回到米花大酒店,托尼打開放在凱文和鮑勃身上的新型監聽器,挑了某幾天的音頻內容,帶上微型藍牙耳機,坐在茶室內開始聽。
「今天晚上要給你們帶什麼?」似乎是琴酒在問凱文與鮑勃的晚餐內容。
儘管接下來的內容都是一些極為家常的對話,但是托尼依舊選擇一一聽過去,試圖找到琴酒話語中的漏洞。
「之後都不要去外面吃東西了,想吃什麼我帶給你們,知道了嗎?!」琴酒的語氣很嚴厲。
終於來了。
托尼精神一振。
凱文不滿的嘀嘀咕咕,圍著琴酒的腿轉圈,拼命喊著鬧著說自己要吃xx東街的紅糖糍粑、xx西街的廋肉丸……
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