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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頭摸了摸鼻子,咧嘴一笑:「難得你這傢伙能說兩句像樣的話,怎麼樣,你真的是為了那個女人特地要改進的麼?」

鬼燈沒有立馬回答,盯著他看了一會,才道:「不知道你是從那裡聽來的這些傳聞,但我確實有此想法。」

「那不就得了,你這傢伙終於開竅了啊,你別說,剛剛我和烏頭還看到她了,唔……她們似乎在為了你在努力做點什麼呢。」

「她們?」

烏頭這才把剛剛的事跟鬼燈說了。

離開前,烏頭看著身正板直的鬼燈,吹了聲口哨:「剛剛雖然沒仔細看,但感覺那是個好女人,畢竟是你看中的,或許在某些地方上有什麼獨到之處吧,我不理解但尊重你的選擇。」

鬼燈垂眸盯著他的笑臉,烏頭不帶心虛地笑著,鬼燈盯了一會,才緩緩道:「事實並非你所說的那樣,我和阿保小姐是清白的,不過……」

他話鋒一轉,又道:「阿保小姐確實是個不錯的交往對象。」

烏頭看著他的背影,吹了聲口哨,又捅了捅一旁的蓬,問:「要不要來打個賭,我們三個人,那傢伙最先結婚。」

蓬有些無語地看著他。

不說他自己是個死宅,烏頭還是個技術宅呢,要知道鬼燈可是他們三人組的門面,雖然也有收藏癖,但絕對是在正經社交的,所以這種對賭根本沒意義。

……

鬼燈本打算提著東西去阿保房間碰碰運氣,但聽烏頭那麼一說,他決定去眾合地獄接人回來。

早些時候見面還是午休,這節骨眼外頭已經天黑了,也不知道阿保對地獄的路熟不熟悉,或者說阿香也有概率會送她的。

到了眾合地獄,鬼燈沿著花街走著,很快便注意到了騷亂──事實上因為這裡的性質,長年累月的這兒總是有各種衝突矛盾,大家都習慣了且心照不宣。

鬼燈本想著直接去找人,繞道走,但卻在人群嘈雜聲中聽到熟悉的聲音。

他腳步一轉,徑直往人群的方向走去,因為個子高,哪怕里三圈外三圈地圍滿了人,他還是一眼在人群中看到了——

「阿保小姐?」

他的聲音低沉卻令人安心。

阿保聽到聲音的第一時間便轉頭看去,看到是鬼燈後臉上一亮,下一刻臉上便綻放起了大大的笑容:「鬼燈大人!」

也是在她分神的這一會功夫,黃毛伸手拉住了阿保的手,笑得放蕩,言行放縱:「我告訴你,我可是先來的,你得陪我喝兩杯再走。」

阿保試圖掙脫,可對方的手一點點收緊力道,阿保吃痛地皺起了眉:「札男先生,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請你放開我!」

「怎麼沒關係?你不是說你滿心滿意地只愛我一個人嗎?這麼快有新歡了就翻臉不認人了?你跟我的那些照片怎麼算?」那人擺明了不死不休。

阿保難堪地聽著他說那些放浪形骸的話,為難地回頭看了眼鬼燈,面色十分蒼白:「沒有那回事,我跟你從來沒有……」

「事到如今你想抵賴?你就說,你穿成這樣不就是為了勾引……」

男人越說越過分,然而話沒來得及說完,便被一桿從天而降的狼牙棒砸中了腦袋,話都憋在嘴裡,眼皮一翻,整個人昏了過去。

阿保看清了狼牙棒後希冀地回過頭去,卻見鬼燈正在通電:「嗯,對,這裡是眾合地獄花街,麻煩你們快點出警,這裡有個跟蹤騷擾襲擊女性的變態跟蹤ˉ狂。」

「辛苦了。」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撥開人群徑直朝矛盾中心走來。

阿保看了看被掐出瘀痕的手腕,連忙把手藏到袖子裡,有些無助地站在原地,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低頭道歉:「鬼燈大人,我又惹麻煩了,對不起……」

鬼燈沒有言語,犀利的目光掃過她頭上的髮髻,絹花釵子,身上的華服珠寶,在大大方方袒露的胸前的隆起上停留了一會,最終落在了她那化著美艷妝容的臉上。

見他許久不出聲,她抬起頭來,眼眶紅紅的:「對不起,我保證下次……」

「阿保小姐無需道歉,有錯的是這個騷擾你的傢伙。」鬼燈瞥一眼周圍的人,一接觸到那冰冷的目光,人群立刻作鳥獸散。

鬼燈走過去把狼牙棒拔了出來,還不忘碾了碾,底下那人發出一聲聲慘叫。

阿保看也沒看底下的人一眼,朝鬼燈走來,紅著臉嬌羞地捧臉扭捏了起來:「每次鬼燈大人都會及時趕到,阿保很感動,這就是命運嗎?」

鬼燈看著她那張本該倨傲冷艷的臉卻含情脈脈地望著自己,他垂下眼眸來靜靜地注視端詳起那張臉來。

說實話,她的改變還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的,烏頭說起她形象改造的事,他並未抱期待,親眼所見的時候還是很不一樣的。

她的可塑性還是很強的。

鬼燈一味的沉默和冷峻的注視讓阿保不自覺地打了個寒噤,她有些緊張,小心翼翼地瞧著他:「鬼燈大人?」

「阿保這身打扮會不會很奇怪?果然還是不太適合我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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