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桑,你總得確定這位是你的妻子,我們才能放心。」鬼燈輕輕順毛,不緊不慢道。
「你要是不信,讓我聞一聞她的氣味就行。」泰迪如實道。
鬼燈點頭,當即蹲下身,而泰迪隨即走上前,瞧見阿保瑟瑟發抖的樣子,泰迪不滿道:「我要聞她的屁股才行!」
此話一出,阿保嚇得開始在鬼燈懷裡掙扎,鬼燈一隻手就把她按住了,阿保動彈不得,只能睜著汪汪大眼哀求地望向鬼燈,一邊委屈懇切地嗚嗚叫。
她的抗拒不用言語也能表現。
泰迪十分不滿,催促道:「我對我老婆的氣味可是很……咦,誒?!」
「小黑的旦那桑!」
小白純真燦爛地從拐角處跑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條黑色的狗,乍一看居然跟懷裡阿保一模一樣。
鬼燈仔細端詳著兩條黑狗,看著那條黑狗踟躕上前,低著頭紅著臉,羞愧道:「回去吧,阿泰,太難為情了。」
泰迪看看鬼燈懷裡的阿保,然後果斷轉向那條主動跟自己打招呼的狗,搖著尾巴吐著舌頭激動萬分:「老婆!你終於肯見我了!!」
小黑十分難為情地轉向鬼燈:「真是抱歉鬼燈大人,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鬼燈也很大度地表示原諒:「您能選擇繼續留下來工作已經讓我很感激了。」
不久前,鬼燈收到了前不喜初已經壽退社的前幹部,餅乾的消息,說是小黑已經找到了,正在接受心理疏導。
他才知道,原來狗狗那邊其實一直都有成立的專業心理機構。
餅乾女士是那的顧問,還是夜叉一發動關係之後才找到的線索。
鬼燈在阿保離開後便去把狗接了過來,回程路上就撞上了,也算是討巧。
小白吐著舌頭圍著鬼燈轉:「鬼燈大人,她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係?為什麼長得一模一樣?」
鬼燈輕輕搖頭,對著動物十足十耐心:「其實仔細看還是有些區別的,小黑太太體型要大一些,加上由於生產過,皮毛也有差異。」
小白仔細在兩條黑犬間來回查看,而後驚訝:「真的誒,鬼燈大人這邊的小黑的皮毛看起來好亮!而且屁股和後腿很結實的樣子……就是如果不湊近看完全認不出來啊。」
「確實。」
鬼燈思索片刻,把懷裡的阿保抱到腿上放著,一邊從懷裡摸出一條粉色的絲帶,直接動手麻利地在阿保脖子上系了個蝴蝶結。
「這樣的話兩者就不會再被認錯了吧?」鬼燈將阿保放在小黑旁邊。
小白驚嘆:「啊,只是一條絲帶的區別好大!話說小黑你是不是太胖了?」
小黑羞愧地鑽進丈夫懷裡,一旁的鬼燈平淡吐槽:「就肥胖程度,還是擔心下自己比較好哦,小白桑。」
小白倒地上開始抱怨:「鬼燈大人太過分了哇哇哇。」
阿保用爪子扒拉著絲帶,鬼燈瞧出她的不適,便蹲下動手將蝴蝶結撥到她後頸,她連忙動動腦袋,搖起了尾巴,看樣子是舒服了。
鬼燈摸了摸她的腦袋,她也十分享受地蹭了蹭鬼燈的手,後邊的尾巴搖得很歡。
「喂,那邊的那位小姐,剛剛的事很抱歉,但是你身上激素的味道真的讓人很欲罷不能……」泰迪忽然出聲。
只是剛說完就被太太一爪子打趴了,泰迪趴在地上,仍有些不死心地看向阿保:「我也是沒辦法,她身上真的太香了,那種不經人事的清純和無意識的引誘……啊老婆我錯了!」
阿保立馬往鬼燈身後躲去,鬼燈想了想便把她抱了起來,對底下的泰迪道:「這裡是地獄,且你已婚,旦那桑,身為丈夫的首要任務就是關注自己的下半身。」
小黑一爪子下去,泰迪立刻沒了動靜,小黑只能一邊道歉,一邊拖著老公走,小白見狀便主動幫忙一起拖,走出去幾步,他想起些事,鬆了口氣,跑回來問:
「所以鬼燈大人,她到底是誰呢?」
鬼燈低下頭,動作嫻熟又自在給阿保順毛:「某種程度來說,也算是有主之犬。」
「這樣啊。」小白不疑有他,跑回去叼著泰迪,跟小黑一起把狗拖走了。
小黑離家出走的引起的危機算是解除了。
鬼燈抱著阿保,走在前往正殿的路上,沒走幾步,迎面跑來一名神色匆匆的獄卒,看到鬼燈後萬分激動地上前:「鬼燈大人!總算找到您了,前殿出事了!」
鬼燈沒有多問,而是加快腳步,獄卒見此情形連忙跟上,一邊解釋起了原由:「阿保小姐的哥哥和閻魔大人吵了起來,貌似是因為阿保小姐失蹤的事,哥哥那邊情緒很激動,我們根本無法阻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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