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阿香小姐和鬼燈大人從小一起長大的吧,能跟我多說說那位小時候的事嗎?」
阿香捧著臉溫柔一笑:「仔細想想,鬼燈大人小的時候和現在還是有點區別的,要更加坦率可愛一點。」
「可愛?」阿保聽到關鍵詞,眼睛一亮,「怎麼個可愛法?」
阿香笑著:「正好有些器材需求,不如我們去開發科那邊和烏頭先生他們繼續這個話題吧?」
阿保點點頭,已經腦補起來mini版鬼燈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的樣子,霎時間興奮得臉紅了。
另一邊。
閻魔廳。
閻魔大人累得直不起腰,看向已經連續埋頭工作數小時的鬼燈,不由叫苦連天:「鬼燈君,再怎麼樣也要休息一下子吧,你的手都成殘影了真的沒關係嗎?」
鬼燈頭也不抬,繼續工作:「如果不是因為您的無能,我也不會在這拼了命地給您善後擦屁股,現在還在邊上抱怨是嫌活不夠多嗎?」
「……」
閻魔大人咂咂嘴,知道跟他談工作只會適得其反,於是轉移話題:「我感覺你回來以後整個人的精神面貌都不一樣了,果然再冷漠的男人都逃不過談一段甜甜的戀愛。」
「接下來我們陷入甜蜜戀愛的鬼燈君會變得有人情味嗎?」
鬼燈手上一頓,滿臉嫌棄:「這種話從您的嘴裡講出來會很噁心,請您別說了,拜託了。」
閻魔大人托著腮,突然注意到鬼燈中指和手腕上多出來的東西,眼睛亮了亮:「說起來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你居然會正常愛上別人還談戀愛什麼的,明明已經不對你抱任何期待了。」
鬼燈繼續低頭批閱文件,像是沒聽到似的。
閻魔大人八卦心卻燃了起來,自顧自說了起來:「吶,吶,鬼燈君,你到底是怎麼對阿保小姐心動的啊?你的理想型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嗎?」
「我還以為你會喜歡……嘶,像是伊邪那美殿或者木花開耶姬那種類型的。」
鬼燈停了手裡的筆,看了過去:「是什麼給了您這樣的錯覺?」
閻魔大人:「要麼也是真紀醬那種……呃,說起來阿保小姐貌似和真紀醬的類型還挺像的。」
「還是有區別的。」鬼燈淡淡道。
「阿保小姐和真紀醬不都是活潑開朗的類型嗎?」閻魔大人問。
「就算是活潑開朗也是有區別的。」
閻魔大人抱怨:「就不能把話說明白點嗎?」
鬼燈不語。
「*話說,鬼燈君你在遇到阿寶保小姐以前的擇偶標準是怎樣的?」
鬼燈頭也不抬:「能笑著喝下我特製腦髓湯的女性。」
「誒??你在開玩笑嗎?」閻魔大人拍桌而起,「你捨得讓那麼天真善良的阿保小姐喝那種東西嗎?」
鬼燈聞言再次停下手裡的筆,抬頭凌厲的視線掃過去,一副「你他媽有意見嗎」的表情凝視著座上的小巨人,而後緩緩道:
「她喝了。」
閻魔大人:?
鬼燈補充到:「而且是笑著喝完了的。」
閻魔大人:???
阿保那日做噩夢,第二天一早鬼燈煮了飯,阿保還說那湯味道特別鮮美,想加到廚房食堂的菜單里。
聞言閻魔大人變了臉色,趕緊搖頭阻止:「這種東西你們內部消化就好了,這種特殊癖好就不要拿到公眾層面上來展示了。」
閻魔大人不由深思,說實話阿保的菜單……其實和之前的廚師不太一樣,主要是用料上做了調整,如果不去在意那些細節,好吃是真的好吃。
一時間閻魔大人都有點好奇阿保會怎麼改進鬼燈的腦髓湯了,反正鬼燈的他是不敢喝的。
某種層面來講,這兩個人倒不如說在吃的東西上格外精進講究。
難怪這倆在一起了。
這樣想的話,閻魔大人突然想通了。
……
晚上。
阿保照例給鬼燈送飯,安安靜靜地坐在旁邊看他吃飯,看看只多不少的文件,難免心疼。
但她知道,他並不以此為累,相反他熱愛自己的工作,她理解這種感受,因為她最近也頻頻在工作中被他人認可而頗有成就感。
所以她不會勸說他什麼,只想在他工作之餘做點什麼好替他分擔一點。
想了想,她還是問出口了:「鬼燈大人,今晚您下班後能不能到我那坐坐?」
鬼燈放下筷子看她,少女面上一片誠懇,看不出什麼別的心思。
「怎麼了?」他問。
阿保有些不好意思地撥了撥頭髮:「那天晚上您幫我按得很舒服,後來我特地去學習了怎麼按摩,想給您緩解下疲勞。」
「就是沒給其他人試過……您要是信得過我的話,我想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