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生武:「……」
他突然出現,嚇了周圍的村民一跳。名叫翔也的青年看著那異於常人的白髮藍瞳,一句『怪物』差點就要脫口而出,但五條悟冷淡地掃了他一眼,他就渾身僵住了。
五條悟站起來,拍拍衣服,腳步輕快地拎起柴生武往夏油傑那邊走去。
夏油傑會意,對村民們說:「實在是不好意思,這是我們的朋友,剛才走散了。」
「……」青年有點狐疑,頂著五條悟目光的壓力問,「可我看你們之前並不認識啊?」
夏油傑一邊指使著咒靈纏在柴生武身上,一邊笑道:「怎麼會呢?不如你問問他?」
柴生武:「……」
這是脅迫吧?這絕對是脅迫吧?
他強顏歡笑道:「……對,就是這樣。」
青年:「……喂,你語氣明顯不太對勁吧。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被脅迫了就眨眨眼。」
咒靈嘻嘻笑著把他纏緊了一點,柴生武流下寬麵條淚,還是不敢在大魔王面前造次:「不,你感覺錯了。我們就是一起的。」
「……隨便你吧。」青年煩躁地撓撓頭,「反正今天所有外鄉人都必須離開村子!也包括陽太和悠二你們兩個!你們雖然是村子裡的人,但從小到大都愛說產土神的壞話,這個關節不能再激怒產土神大人了!」
草森陽太抗議道:「喂,我和悠二去看看爸媽也不行嗎?」
「誰讓你們回來的功夫這麼寸?你們去鎮上隨便找個地方住,我通知叔叔他們行了吧?明天村裡有一場祭祀,在產土神大人消氣之前不許進村!」
草森陽太還要理論,但他弟弟拉了他一下。
草森悠二低著頭:「他們不歡迎我們,我們就走吧。」
「……」草森陽太的胸膛重重起伏了一下,他跟著眾人走了幾步,突然回頭對那領頭的青年大喊:「草森翔也!你媽媽的病根本就不是產土神治好的!是醫生!產土神是個邪祟,再祭拜下去整個村子的人都會被吃掉的,你們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呢?」
村民們不為所動地站在村口,直到他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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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十分抱歉,教祖大人,五條大人。」
直到他們在鎮上找了一家旅館落腳,草森陽太仍然十分垂頭喪氣,「村子裡的人都把產土神奉若神明,我沒想到會出這種事,現在他們把產土神看得更緊了。」
夏油傑搖搖頭:「這個無妨。要繞過村民祓除產土神並不算難,問題在於別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