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
五條悟洗漱完,反手把他推進了盥洗室:「好了,快點啦,再晚一點又要早飯午飯一起吃了。」
夏油傑並不在乎自己什麼時候吃飯,他不吃也可以,但五條悟明顯是要等他一起。
他昏頭昏腦地站在了鏡子面前,終於看見了自己脖子上顯眼的吻痕。
「……」
他瞳孔地震,猛地湊近看了看,還不信邪地用手摸了一下。
頸側傳來細微的刺痛,就像他剛醒來時感覺到的一樣。
真的是吻痕。夏油傑前世雖然十分清心寡欲,但好歹殼子裡也是個成年人了,還不至於認不出來。
簡直就像是被小狗啃了一口一樣,連牙印都清晰可見,像一個張揚的標記。
剛才菅田真奈美的欲言又止,菜菜子和美美子的暴怒,突然有了解釋。
所以,他當時就是頂著這副模樣出門的嗎?
夏油傑:「……」
起床不到二十分鐘,他已經第二次想去死一死了。
不,等一等,能夠在他身上留下這種東西的,毫無疑問只有悟。但悟為什麼要在他身上留吻痕?
夏油傑想到這裡,忍不住皺了皺眉。把悟和吻痕這種東西聯想在一起,總是讓他有點彆扭的違和感。
——咬痕。他在心裡糾正自己。
現在的悟怎麼可能懂得什麼是吻痕,肯定也不是故意對他做這件事的。
那麼,一種最有可能的情況是,五條悟和他一起睡的時候,因為夢見了好吃的東西,比如甜品什麼的,所以在他身上咬了一口?
夏油傑:「……」
這聽起來也太離譜了,不過既然是悟,倒也正常。
巧舌如簧的盤星教教祖一通輸出,成功說服了自己。他披上五條袈裟,開始犯了難。
袈裟的領口並不高,五條悟咬的地方又非常顯眼,不管他怎麼調整,那個痕跡總是會露出來。要是在這裡貼一片膏藥,又會非常顯眼。
他跟鏡子僵持了五分鐘,認命地換上了另一件高領的常服,把頭發鬆松地扎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穿習慣了五條袈裟,現在的他穿常服總是有一點彆扭。但不知道為什麼,並不像前世那樣牴觸。
五條悟就在餐桌旁邊等著他,看見這副模樣眼睛亮了一下,又有點糾結的樣子:「怎麼突然換高領啦。」
「……」夏油傑笑道,「偶爾也想換一種感覺嘛。」
五條悟上下打量了一下,覺得夏油傑穿常服的模樣他也很喜歡,因為是高領的衣服,還有一點非常吸引人的禁慾氣息。
雖然咬那個地方,本來就是想讓夏油傑把吻痕露出來的,但既然這樣就沒辦法了,只好回房間自己看了。
五條悟有點遺憾地想。他拿起一個三明治,說:「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