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陌生的感覺,身體很熱,腦子裡的想法亂糟糟的,這個狀態很不對勁。
夏油傑:「……」
夏油傑五雷轟頂。
悟,懂得怎麼kiss,卻不懂怎麼幫助自己?
等等、等等。
五條家,五條家!
你們這十五年都教了些什麼?
被困在如此狹小的空間裡,雙腿都交纏在一起,卻要和暗戀的人討論這種事情。
夏油傑有點想死,如果現在有一個地縫他會第一時間跳進去。但現狀是他沒有任何逃跑的餘地,而五條悟還在追問:
「傑,我好難受,所以到底要我處理什麼啊?」
夏油傑:「……」
不是什麼很難說明的事情,都是男人,要是想教的話幾句話就能說完了。但是……
他悄悄後退了一點,後背貼在了冰涼的牆壁上。
五條悟非常有壓迫感地坐在他雙腿中間,像一隻啪啪拍著尾巴的大雪豹。
——在那之後會發生什麼,就不好說了。
「傑?」五條悟哼哼唧唧地靠過來,不爽地催促道。
剎那之間做好了決定,夏油傑一躍而起,抄起被子就往五條悟身上蓋去。
五條悟:「??」
他兜頭蓋臉地被籠住了,整個人變成了一隻超大的懵逼貓貓頭。
夏油傑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悟,蓋好被子。那裡會變得很奇怪是因為你生病了,只需要蓋著被子,捂出汗來就會好的,你現在覺得熱嗎?」
五條悟覺得熱死了,他年輕的身體躁動著,又慘遭被子攻擊,鼻尖都很可憐地滲出了一點汗珠。
「熱就對了。」夏油傑溫和地說,「再蓋一會兒就會變回去的,我坐在這里守著你。」
五條悟:「……」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終於捂出了一身汗後,那個地方也消下去了。
五條悟蔫了吧唧地跟著夏油傑回了房間,沖了個澡,換上了輕薄的睡衣。
他擦擦脖子上的水珠,從浴室走了出來,把夏油傑抱到床上,然後滿臉迷茫地倒了下去。
鬧了這麼一出,他們兩個人都有點精疲力盡了。
夏油傑擼了一把他毛絨絨的腦袋瓜,有點好笑,又有點心軟。
怎麼這麼笨,說什麼信什麼。
這樣的五條悟讓他想起了上一世純潔無瑕的高專時期,他總算能夠暫時拋棄那些旖旎的心思,安安分分地待在五條悟懷裡,準備睡了。
……已經,到後半夜了啊。
他迷迷糊糊地想,在五條悟懷裡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