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单上用特殊手段掩盖了一些情报,译码方式随附在刚才短暂的交接里。
大致事件为近期活跃在维特蒙管辖地盘的某个不法家族,侵害到了维特蒙在里世界的利益,前者想借由彭格列之手敲打对方一番。
以个人名义邀约也是考虑到了明面上的交谈必不会被接受。
沢田纲吉微微皱眉,维特蒙首领的兄长——青年抓起面前的酒杯豪饮完毕,一张嘴飞快嘚啵:“真要说啊,我弟弟太乱来了,这种一看就会被拒绝的事,非得我来走个过场,就算埋怨我这个当哥哥的游手好闲,也不至于在外人面前演一遭嘛。别看我这样,面皮可是很薄的。”——才是那个胡来的人。
“诶,你要回去了吗?”加布里埃勒手肘搭着椅背,喊住拿上外衣的沢田纲吉。
棕发青年沉默着点头。
“那不打扰,感谢前来,期待下次惊喜的再会哦。”
沢田纲吉没太把这话放在心上,但好歹也留了个心眼。加布里埃勒这个人行事毫无逻辑可言,完全随心而动,想一出是一出,似乎毫不在意某一行为会导致的结果,只享受当下。
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指不定什么时候被坑。
来的时候出于赶时间,沢田纲吉搭乘的出租车,回去则没有那么急迫,他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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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沿着街边路沿石走着,偶尔有城市公交慢腾腾地路过。
车轮子碾过路面碎石,颠簸得公交车上拉环左右晃荡。
三七挨着窗户边的座位,在校车因路况而起的颠簸中昏昏欲睡。
她边上坐着个扎麻花辫的女孩子,时不时地透过玻璃窗的倒影偷看着她。
对方似乎很想主动打招呼,苦于同班同学给自己圈定好了社交范围,都不好出声打扰。
三七睡得迷迷瞪瞪,短暂清醒的间隙能感受到来自身边人的瞩目,只是扑涌而至的困意让她全然没有询问对方的机会。
这么持续了有段时间,原本平稳行驶的校车突然猛地一个急剎。
绕是系着安全带,这么一下也足以让人冲向前方椅背,彻底赶跑了三七的睡意。
她睁开眼,顺势往窗外看去,校车行经的路线里有一段陡坡延续的弧形弯道,弯道处虽然立着一个凸面镜,内侧种植的树木却跟着挡住了极大部分的视野。
司机在转弯的档口遇上了突然冲出来卧倒在地的人,狭窄的路面不足以避让,而那人似乎已经陷入了昏迷,没有要起来的迹象。
“老师,那个人一动不动的,是死掉了吗?”
坐在车子头部的几个孩子目击了全过程,当即就自己的想法向司机求证。
在他出声后,这个插曲引来了车上小孩子们的讨论,一时间无端的恐惧降临在了校车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