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法沒有問題,柳微微頷首「我想知道你為什麼突然想和冰帝比賽?」按理說,有關網球部的決策,精市一般會提前通知他們,除非,這次的比賽有詐。
思既此,柳睜開眼睛。
「這也是需要記錄的數據嗎?」難得看見蓮二睜眼,幸村輕笑一聲「別想那麼複雜,在學校練習那麼久,也該讓他們見識見識外面的強者。」
這裡的他們指的是誰兩人心知肚明。
「閉門造車可不是我們立海大的作風。」
「好吧。」暫時確定沒有陷阱,柳在群里通知幾位正選和准正選周六與冰帝的練習賽的消息。
月底,學校的高層幹部圍坐一起開總結大會,真田匯報完風紀委這個月抓到違反校紀的人數,感受到口袋裡的震動,心裡猜測誰會這個時候給他發消息。
一直到會議結束,謎底揭曉。
明天要和冰帝比賽?
想到冰帝那位囂張的帝王,真田不自在地動了動帽子。
他與跡部景吾這種性格張揚不知收斂的人不是很合得來,對方的許多表現,例如賽場上花里胡哨吸引人眼球的動作,在他看來都太鬆懈了!
周六一早,木之本瑾做好早餐,和同要早起出差的爸爸打聲招呼「我出門了。」
「這麼早?」藤隆掩上門,和他一起走出家門「周六也有社團練習嗎?」
「沒有,不過有比賽。」木之本瑾翻身上車,「對手在東京,路上需要時間,我們要早點到才行。」
「這樣啊,比賽好好加油。」藤隆鼓勵道,得到肯定回答後笑了「一路小心。」
「你也是,一路小心。」木之本瑾與爸爸告別,一路上心情很好地到達車站,等最後一位赤也也到齊,眾人坐上前往東京的車。
路上,真田批評險些遲到誤了車程的赤也,後者低下頭,平日裡高高翹起的捲髮耷拉下來,隨副部長的聲音一點一點的,嘴裡不斷承認自己的錯誤。
「好了真田,赤也也不是故意的,他已經知道錯了,這次就算了。」幸村出口叫停「但畢竟差一點釀成大錯,回去後赤也繞著操場跑一百圈,如何?」
「是…」赤也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吧唧的飄回自己的位置,他下次絕對不會在比賽前打遊戲了!遊戲害死人啊!
木之本瑾同情地用眼神安慰他,不敢說話。赤也往旁邊一看,其他人眼觀鼻鼻觀心,就連剛睜開眼的毛利又默默地把眼閉上,換個方向繼續睡覺,生怕自己哪做的不對碰到真田的霉頭。
一路上車廂的氣氛無比的安靜,如坐針氈地僵持了半個多小時,好不容易熬到電車到站,眾人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活動酸麻的四肢。
東京看起來與神奈川相差不大,幸村帶隊直奔冰帝。
望著冰帝華麗精緻的大門與門內精心裁剪修整的綠化帶以及兩邊雕欄玉砌的噴泉,眾人收回前言,差別還是有的,只憑這一個大門,他們就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