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崎南一用手抵住不斷靠近的費佳,就算是這樣,費奧多爾與他的距離也太近了。
或許是做了鳥乳蛋糕的緣故,費奧多爾身上沒有油煙的氣味,反倒有一種淡淡的奶油香氣,白崎南一不由地聳聳鼻,下意識地靠近對方一些嗅著。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後,反應過來白崎南一倒有些害羞地縮了縮手。
「就,就是不能一起洗。」少年低頭紅著臉結結巴巴反駁。
費奧多爾不懂為什麼就是不能洗,在他記憶里,他們之前都是一起洗的澡。
男人這下不樂意了,他想要弄個明白,趁著少年縮回手的瞬間,猛地靠近,雙手想要撐在少年的兩邊,結果發現白崎南一的床上太軟,費奧多爾一個沒有撐住,整個人朝少年撲去。
白崎南一:!
霎時間,少年瞪大的粉色眼眸里倒映著男人深紫色的眸子,嘴上柔軟的觸感無不昭示著此時兩人正發生的事,男人環住少年的腰,齊齊倒在被子裡,小小的空間裡,兩人的氣息纏綿相融。
費奧多爾還不忘像小雞啄米一般輕吻幾下少年柔軟的唇瓣。
甜甜的。
男人滿足地眯著眼。
等反應過來後,白崎南一宛若一隻氣鼓鼓的河豚,他埋在男人的頸窩,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對方的肩膀,嘴裡還氣呼呼:「鼠鼠,你故意的!」
費奧多爾現在一點也聽不進少年的抗議,他還想要少年親親,但是白崎南一現在整個人蜷縮進了自己的懷裡,讓人感到滿足的同時,還有點失落。
對少年沒有辦法的費奧多爾只能湊近白崎南一的耳朵:「想要親親。」
白崎南一感到男人的鼻息縈繞在自己的耳邊,沉重而急促,男人的聲音沙啞,說話時呼出的斷斷續續的熱氣全灑在自己的脖子上,扣在自己腰上的手仿佛著了火一般發燙。
靠的越近,白崎南一聞到了男人身上除了附在表面的奶油香氣外,還有另一種熟悉的味道。
是他的沐浴露香,費佳用的是和自己一樣的沐浴露。
白崎南一頭抵住費奧多爾的胸膛,紅著耳朵,「鼠鼠,不准想。」
就算是失憶前在一起的一段時間整天親親,他還是對做這種事感到害羞。
沒錯,白崎南一早在跳下飛機的那一刻就想起了自己失去的記憶,但是他誰也沒有告訴,畢竟他沒有想到費佳還想要在追求自己一遍,這種好事,當然要好好體會了,要知道最開始他和費佳在一起時只是源於一場意外。
但他沒有想到費佳吃完太宰做的活力清燉雞會變得這麼可愛。
傻乎乎的。
白崎南一笑了一聲,手推了推對方,「去洗澡。」
費奧多爾發現自己不僅得不到親親,連澡都不能一起洗時瞬間不樂意,他重申:「要一起洗。」
少年想了想,覺得男人此時的情況可能也不能一個人去洗澡,抬頭看向執拗的費佳:「頂多我幫你洗。」
費佳剛想要反駁,就被白崎南一捏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