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我恨!
顧長亭拖著暈倒了的司空摘星丟到了天峰大師面前。
天峰大師面色不解地問道,「顧小友這又是何意。」
「非是何意。」顧長亭抱臂,回答的十分的理直氣壯,「此人藏在我的禪房中多時,我好不容易把他逮到手了,大師卻帶著一眾僧人來質問我,這又是何意?」
「這是……」天峰大師皺了皺眉,看向地上的人,面上有些遲疑,最終搖了搖頭,「寺中沒有這一號僧人。」
在江湖上,有能力無聲無息地潛入少林寺的幾個人中,天峰大師並未見過像地上這位一般樣貌的人。
若是說顧長亭將他揭下來的那張人皮面具拿給天峰大師看,說不得今日司空摘星的身份就能揭曉了,畢竟易容功夫一流,隱藏功夫更是不必多說的高手,江湖上也就那麼幾個,很容易就能排除到。
天峰大師捋了捋鬍子,沉聲道,「你們,可有人認識的?」
眾僧對視一眼,齊搖了搖頭。
天峰大師眉間隆起了兩道深深地溝.壑,他看向顧長亭,「若當真如小友說的那般,貧僧一定會給小友一個公道,但在事情查清楚之前,還是希望小友能夠配合一二。」
最近正是少林寺更換掌門人的時候,寺中的事情是絲毫馬虎不得的。
就是變相地軟禁了唄?
顧長亭笑了笑,「大師這個『配合』說的倒是輕巧,這人本來就與我沒什麼干係,我替你們抓了他也就算了,可大師卻是不但不感謝我,還要軟禁我?這到底是哪兒來的道理。」
「顧小友。」天峰大師皺著眉,「貧僧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事情……」
「只是事情還沒查出來因由,大師心中對我還是懷疑,覺得我和這個偷.窺狂是一夥兒的。」顧長亭打斷了他的話,指了指地上的司空摘星,話音卻是一轉,「但是……大師只說此人不是你寺中的僧人,我又如何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反正這裡都是你們的人,是非黑白還不是大師說了算。如此,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懷疑,這人就是寺中的僧人,天峰大師自導自演了一齣戲想要在我身上圖謀什麼東西?」
倒打一耙誰不會呀?
顧長亭尤為擅長這個。
誰都別想PUA他!
天峰大師嘆了一口氣,顧長亭的話說的也確實無錯,這件事情到這裡已經是一個無解的存在了。
但是如果顧小友非要離開的話,那也只有動用一些強硬的方法了,畢竟最近寺中的情況容不得失誤。
與此同時,在天峰大師的心中,無花的名字又是劃上了深深地紅線。
*
窗外月亮已經悄然爬過了枝頭,點點繁星在夜空中閃爍著。
天峰大師早就帶著一眾僧人離開了禪房。嗯,不出意外的,顧長亭被天峰大師給「強行」留了下來。
唉,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顧長亭笑了笑,今晚他可真是虧大發了,必須得找補回來。
顧長亭摩挲著下巴。
讓他想想,讓他想想,少林寺里有什麼東西值他損失的這個價位的。
「這還用想嗎?」系統忽然出聲。
「哦?」顧長亭挑了挑眉。
「嘖。」系統扒拉著凳子坐到了桌子上,「你抓住的那個人是來幹什麼的?他既然敢潛進來就肯定是有所圖謀的,直接去問他不就行了,幾個和尚你還搞不定?」
「有理,有理!」顧長亭撫掌,笑眯眯地rua了一把系統的頭髮,「你可真是個大聰明蛋。」
也大可不必這麼形容吧?系統朝他翻了個白眼,胸膛卻是高高地挺了起來。
這個法子雖然可行,但至少今天晚上卻是實施不了的,還要再等兩天。
於是,三日後的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躲過寺中僧人的看守,顧長亭一路摸到了關押司空摘星的地方。
「什麼人!」司空摘星警惕道。
他這幾日一直被那群和尚關押在這裡,雖然沒有嚴刑拷打什麼的吧但也並不好過,畢竟和尚也自有和尚的一套逼供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