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亭「啊」了一聲,話音忽的一轉,故意歪曲事實,「誰說只有女子才會用,還有,你可別以為你那天穿的跟個鬼似的我就認不出來你,暗戀魏統領嘛,不丟人。」
「誰看得上他!」金九齡忍不住反駁,他喜不喜歡男人另說,就算是喜歡男人他也不會喜歡那個五大三粗的莽夫。
「那你那天晚上還撲他懷裡。」顧長亭馬上接道。
「那分明是你踹……」話說到一半,金九齡上頭的大腦迅速的冷卻下來。
顧長亭樂了,「說漏嘴了吧!」
這誰又能想到呢,京城裡位高權重的錦衣衛指揮使竟然是無惡不作的繡花大盜!
面對眾人複雜的目光,金九齡的面色徹底黑了下來,他冷哼一聲,「那又如何?沒有證據你們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這裡可都是……。」
不等他說完,顧長亭就把證據拿出來讓他看了,一直錄音筆中重複播放著他自己的「供詞」。
金九齡都沒來得及思考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大腦飛速的運轉,「江湖上多的是會口.技的能人異士……」
顧長亭默默地放出了他錄下的影像。
金九齡忍了又忍,良好的修養再也繃不住他了,他破口大罵,「你踏馬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尋常人類可沒有這種手段。
顧長亭一臉深沉,既然金九齡問了那他也就順口編了,「我其實是一個神仙,看不得你如此殘害百姓特意下凡揭露你來了。」
我可去你的吧!
金九齡猜測這大概是奇門遁甲一類的東西,只不過在江湖上不怎麼顯山露水罷了。
「那看來勢必不能讓你們活著離開這裡了。」金九齡冷笑著退後兩步,指使著身後的錦衣衛撲上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
金九齡已經是鐵了心要將他們幾個的命留在這裡了,但奈何計劃趕不上變化。
有的人出手卻是比那些錦衣衛還快。
「住手!」
一聲高喝帶著森寒的氣息踏進了詔獄之中。
金九齡臉色一變,魏子云怎麼會在這兒?
他猛然回首看向陸小鳳,這裡面他知道的和魏子云有故交的也只有陸小鳳了。
陸小鳳嘆著氣搖了搖頭,「金九齡啊金九齡,你這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
「你既知司空是我好有卻還大肆宣揚他被錦衣衛抓住了的事,你就是想誘我來劫獄可對?但我既來了又怎麼會不留準備?」
「金九齡,你的自大和狂妄才是毀了你的根本……」
這個結果已經無需多說了,金九齡怎麼可能會是魏子云的對手。連帶著他的親信都一併伏誅。
今晚的詔獄,著實死了不少人。
……
酒碗叮噹的碰撞,司空摘星仰頭又灌了一碗酒。
「真是憋死你司空爺爺了!」司空摘星長舒一口氣,整個人像是沒骨頭一樣坐到了椅子上。
陸小鳳跟他碰了一碗酒,聽著司空摘星跟他講自己是怎麼進去的。
不得不說,這個說話的語氣顧長亭越聽越熟悉,他思考,「怎麼總感覺哪裡見過似的?」
玉羅剎掀了掀眼皮,「可不就是見過嗎。」
顧長亭好奇轉頭,「你知道?」
玉羅剎不置可否的微微頷首,「你不是去過少林寺嗎?」
「對啊?」顧長亭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