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太醫可曾去了」周玄凌雖然厭惡極了皇后,但她現在還是皇后,就不能說不管。
李長額頭上滑下幾滴汗水:「已經傳太醫去鳳儀宮了,只知道真更衣在請安結束後求見皇后娘娘。」
「然後皇后娘娘與人交談時未有人隨侍在側,後來屋裡傳來聲響時宮人進去一看發現皇后娘娘已經昏迷了,真更衣…真更衣……」
「吞吞吐吐的做什麼?」
李長知道這話荒唐至極,咬牙說了出來:「真更衣瘋了。」
殿裡有一剎那靜的仿佛連根針掉下來都聽得見,周玄凌是氣的沒話可說,曹琴默氏有點懵,她才挑撥了一下,放了些香給皇后讓她也嘗嘗連日噩夢的滋味,怎麼這兩人就能打到一昏一瘋的下場了?
「去查,把鳳儀宮和真更衣身邊的人都看起來,今天查不出來,你這總管也不必做了。」
李長連聲應下,帶著一眾人馬跑去了鳳儀宮。
周玄凌有些煩惱,若是傳出去想要按罪廢后就有些困難了,由此對於那個替身和曾經的擋箭牌真愛又多了幾分厭惡。
殿裡太過安靜,讓周玄凌意識到小姑娘一直沒有開口,起身走過去將人抱到懷裡,輕吻了唇瓣:「怎麼了?可是嚇到了?」
曹琴默搖了搖頭:「沒有,只是之前我不是和你說皇后我來處理嘛,然後我讓內務府的人換了她的薰香,可以讓她夢到心裡最心虛的事情;我方才就在想皇后和真更衣打起來會不會有薰香的原因。」
周玄凌聞言將人又摟緊了些,想要傳遞給她溫暖和勇氣。
「那也是朱氏咎由自取,她若是心中無鬼,又怎麼會被薰香所惑。不必多想,就算你不曾出手,我也不會再放縱她多少時日。」
曹琴默也沒想過周玄凌會因為這責怪於她,但是情侶之間最怕的就是互相隱瞞,更何況這男人還是封建社會中長大的帝王,可以交託真心於她已是不易,她不想因為一些小事在他們之間埋下隱患。
「放心吧,我去鳳儀宮看看,你留下讓人給你們母女還有三個小的都畫一張送回曹府如何?」
「好。」
曹琴默給人整理了下衣服褶皺,兩人相攜朝著外面走去,此時被託付重任的李長,正忙的焦頭爛額。
真更衣縮在角落裡,一句話不說,臉上都是血痕;皇后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這哪裡是他一個太監能做主的事情啊。
「陛下駕到。」
李長如蒙大赦,像是看救世主一樣看著周玄凌,趕緊給陛下準備好茶水。
角落裡的甄嬛聽到陛下來了,又朝角落裡縮了縮。什麼野心,欲望,寵妃都消失了,她現在心裡只有後悔和怨恨。
周玄凌並未多關注角落裡的人:「皇后如何了?」
覃冬拱手行禮:「皇后娘娘頭部受到撞擊,目前失血過多,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醒來。」
「一段時間是多少?」
「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