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子走在最前面,李再由於精神力量消耗太大,被闡鳶架著走在中間,林棋冰相對斷後。其後是張寶和十七,方樂冷哼一聲,徑直截在了互助者小隊之前,臂彎里的寶石蜘蛛威懾性地舞動蟲腿。
互助者小隊吊在最後,錢互助者依言押著孫互助者跟在末尾,以示沒有威脅。他讓和另外兩個團隊比較融洽的刀青領隊,中間還隔著趙互助者。
「這裡好黑啊。」張寶試圖緩和氣氛,他的聲音在黑暗的塔內迴蕩。
「汪嗚……」刀青含糊地回應了句。
一行人盤環向下,這裡雖然逼仄,但沒有鬼笑臉出現,巨型剪刀也沒追來,這讓主播們的心情放鬆了些許。
「你們說,天-17號那個強迫症房主,到底為什麼那麼喜歡茉莉花? ta是男的還是女的?」張樂打開了話匣子。
十七溫和地搖搖頭,「不知道,但是車庫外面被闡鳶先生燒起來的時候,也是一股茉莉花的味道,很奇怪,庭院裡明明沒有栽花。」
「是鬼笑臉的味道。」林棋冰忽然說了句。
「什麼?鬼笑臉還有味道?」張寶奇道。
林棋冰拿出兩根細長柱體,已經微微變形,竟是鬼笑臉的手指,之前破門時被她削掉的。
手指質地非常硬,僵直得仿佛死了二十四小時,切面很光滑,既沒有皮肉分層,也沒有骨茬和血跡。
「這東西好奇怪,不像人肉,倒像是肥皂,或者蠟塊一類的東西。」十七接過去查看,她湊近鼻子嗅了嗅,果然一股沉鬱的茉莉花香氣。
「就是蠟,蠟做的手指。」林棋冰用黑刃削了一下,蠟屑簌簌落下。
趙互助者沉不住氣了,越過刀青的肩膀探頭,粗聲粗氣道:
「難道那些鬼笑臉,全都是會動的蠟像?老天,怪不得它們看上去像人,又根本不是人呢!不過話說回來,什麼樣的變態才會把蠟像塑成那個鬼樣子?還往裡摻茉莉花香油?」
答案似乎是且只能是天-17房主, ta是他們唯一所知酷愛茉莉花的角色,而在天-17主臥床底,錢、孫兩名互助者曾發現了蠟屑。
「可沒有證據表明蠟像就是ta做的,只能證明鬼笑臉進過天-17,並且藏在床底下,說不定那個房主已經被它們殺了呢。」趙互助者喋喋不休。
方樂回頭橫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鬼笑臉殺完天-17房主,又順便用房子裡的茉莉花香皂洗了個手,甚至搓了個澡?」
「也不是沒可能吧……」張寶小聲附和,被瞪了回去。
「那茶壺裡的血又怎麼解釋呢?哪個正常人會喝血,還是熱的血。」方樂思索道。
張寶一拍大腿,「就是那個房主的血!咱們進屋之前,ta剛剛被鬼笑臉殺掉,血倒進茶壺裡,還沒來得及喝就被我們撞上了。這也解釋了林主播在紅房間裡看到鬼笑臉的原因!」
他已經自行編導了一出完美的殺人經過,鬼笑臉蠟像闖入了天-17別墅,先是躲在房主床底,伺機殺死房主後,正準備享用人血,卻被主播們中途打斷,只好藏進紅房間,準備下一次殺人。
「只是它沒想到我們的實力如此強悍,打不過只好求援,找來更多的鬼笑臉來圍堵我們!」張寶滿意地畫上了句號。
林棋冰適時提醒道:「那八音盒呢?三樓不是發現了一隻奇怪的八音盒,盒子一響天就黑了。正常人怎麼會保存這樣奇怪的八音盒。」
「那也沒法證明天黑就和八音盒有關。」張寶運用邏輯反駁,他正了正不存在的領結和眼鏡。
「說不準只是趕巧呢?除非現在再扭一次八音盒,如果下一秒天亮了,林主播你的推理才作數。」
白色八音盒就保存在林棋冰那,他們在下樓路上陷入了一場小小的紛爭,張寶和趙互助者堅持要試試八音盒,萬一黑天結束豈不爽快?
而方樂和梔子認為這是無稽之談,請他們離隊自己換個地方作死,不要連累其他人。
錢互助者夾緊尾巴不吭聲,十七也沒說話,只是恬靜地微笑著。主播們走過大半樓梯,離地面愈來愈近。
忽然,在隊伍最前方頻頻哂笑的梔子沒了聲音,兩秒後,她說了句話,「你們看,那個綠色的是書包嗎?」
林棋冰等人看過去,只見樓梯和一樓的連接轉彎處,赫然靠放著一隻綠色的帆布背包,尺寸正是小學生書包的大小,鼓鼓囊囊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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