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副通人心曉萬物的架勢,林棋冰習慣了,點頭,「嗯,可能要打擾您半個白天。」
樹方笑著揮揮手,「不打擾,秦宮的房間很多,您隨便休息。」
林棋冰心中轉著第二個問題,按理說血鰓和棚屋區那一件事於大局最關鍵,而陳界平藍蓮花的動向成因最牽動她的心神,但當問題出口時,林棋冰鬼使神差地問:
「您應該認識Rum 、 Ive和False吧,他們現在是什麼情況?您和他們又是什麼關係呢?」
問出口的第一秒她感覺後悔,第二秒則篤實,直覺這個問題冥冥中在血鰓和陳界平的難題之間搭上了橋樑,雖然從外部看來它們壓根是完全無關的三件事。
樹方調節躺椅,沒有坐得更直,反而躺平了,嘆氣,「您問的是三個問題。」
林棋冰:「您可以當成一個問題回答,因為本質上就是問RIF的情報,您知道的所有的情報。」
這有點耍賴,但樹方同意了,他用一種和朋友交談而非交易問題的口吻,娓娓而訴:
「我說的很多也是轉述別人的話,您能接受的話,那就開始吧……先問問林團長,您知道RIF有幾個人嗎?」
林棋冰不太知道,「三個?」
「猜對了。」樹方一笑,「編錄在檔案的只有三個,就是Rum、Ive和False。他們三個都是RIF的團長,也組成了全部成員。」
有點恐怖,一個三人社團堪稱微型社團,三人是建立社團的最小單位,就像當初林棋冰拉著沐朗和侯志才誤打誤撞建立榴槤社團那樣。
可他們竟然靠著三個人,爬到了懺悔之城社團的第二位,至今無人超越。
樹方好像決意把這場問答變成寓教於樂,所以他在不停反問林棋冰,確認她認知到哪一步,「那麼,您知道RIF是哪個時期的存在嗎?」
「我猜,是懺悔之城建立之初?」林棋冰儘量往早猜。
樹方彎起眼睛:「答對啦。」
RIF的建立只比懺悔之城晚一點點,換句話說,他們三個是第一批罪人主播。
林棋冰:「那豈不是體驗服內測玩家了?」
樹方繼續笑:「可以這麼理解。 RIF三人比你認識的所有主播時期都要早。」
「包括藍門,香英蘭,血色魚鰓,也包括你?」林棋冰旁敲側擊。
樹方毫不在意:「比香英蘭和我早太多,不過藍蓮花和血鰓嘛……應該勉強能算作一個時期的,只是比RIF稍晚一點點,不過他們是見過的。」
好,新消息。
血鰓不僅比徐怒要早,他甚至是和RIF一個時期的老傢伙,而且RIF都隱匿消失在歷史長河中了,他還在蹦躂。
而且藍門也被樹方算在主播歷史時期的排列中,說明……
林棋冰一悚:「藍門也算一個人?」
樹方點點頭:「他的名字就叫藍蓮花,很多人以為他是一台電腦,或者一件道具,一個監管委員會搞出來的設施之類的……全都不對,如你所言,他是一個人。」
「他下本嗎?」
「不下,這也是他和其他主播不一樣的地方之一。」樹方誠實搖頭,隨後扯回偏離的話題,「好了,不要再套話了,繼續說回RIF 。」
「RIF是和懺悔之城同步出現的,他們和如今的藍蓮花一樣,在系統內具有一定管轄和決策權力。而他們消失的時間,比你們認知中的很多早期社團的建立更早,比如早於晚花紅和互助者聯盟。而那個時候,藍蓮花也才初具雛形。」
林棋冰用目光表明了對其原因的好奇。
「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消失。」樹方坦然地微笑起來,他鑽了林棋冰所鑽的空子,她問了個三合一問題,那他的回答也可以是以一抵三的,不必因答不出而受罰,「但的確和飛船有關。」
樹方開始玩弄那把躺椅,讓它旋轉起來,好像這樣就能甩去潮湧而來的思緒,他閉上眼睛,「教養我的人,沒有告訴我他們離去的原因,我只是在她口中聽過這些故事。」
「Ive。」林棋冰說。
樹方所言的「教養」肯定不是養小孩的那一種,而是教一個人如何在懺悔之城生存,地球人變成主播的困難度不亞於投胎新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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