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怡動作的小心翼翼。
裴恆大大方方:「全由夫人施為。」
溫子怡先是指尖輕輕的點在裴恆身著的衣服上。
隨即,被她指尖點過的地方便開始變得透明。
溫子怡:「……」
溫子怡坐在溫泉旁邊的山石上,抬頭看向裴恆。
裴恆低著頭正在看她,眉眼溫和,神色從容,她望過去的時候,裴恆朝著她微微頷首:「如何?可還喜歡?」
溫子怡:「……」
這誰扛得住?
溫子怡沾了池水的手在裴恆的衣服上面畫了一個圓圈,裴恆的衣物上跟著出現一個透明的圓圈。
溫子怡有些耳熱,她說:「寶貝,如果我說,我現在詩興大發,就想作詩一首的話,你願意相信我嗎?」
「……」
裴恆沒說話,他直接抬起手臂,端端正正的站在了溫子怡的面前,身體力行的表達著自己的態度。
溫子怡:「……!」
溫子怡果斷不再客氣。
寫詩的過程當中,溫子怡並沒有刻意避開一些敏./感的位置。
裴恆站在那裡,感受著她的指尖在自己的身體上四處遊走,耳尖微紅的同時眸底深處情緒愈發的深沉。
「好了。」
溫子怡寫完,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欣賞自己的作品,便直接被裴恆扯入了懷中。
唇畔相貼,不似過往的悠長纏綿,多了幾分疾風驟雨之勢。
本就溫度不低的溫泉池水邊的溫度愈發升高。
環境正好,氣氛正好。
兩道灼熱的呼吸開始纏綿,並逐漸變得急促。
等裴恆終於意猶未盡的將人鬆開的時候,溫子怡已經完全不記得還要欣賞自己作品的事情了。
——
萬淵鎮。
悟生在第五次敲門無人應答之後,一臉凝重的和寧凡一起,在裴恆家門口坐了下來。
難道……是因為他的晚到和不守時,裴施主打算拒絕他?
「小施主。」悟生皺眉,看向旁邊滿臉悲傷的寧凡:「你確定,裴施主在家?」
沉浸在「零零已經三天沒見自己了」的傷悲當中的寧凡苦巴著臉:「當然了,我一直在這裡坐著呢,嗚嗚,嗚嗚嗚!零零她一定是生我爹的氣了!」
對門,寧凡他爹也有些心虛。
不會真的是因為那天他將兩個小孩拘在自己家裡的事情,攪黃了寧凡的姻緣吧?
寧凡他爹神識掃過裴恆小院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