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你的臆測!全都是誹謗!」
「明明都是莫雷爾的錯,是他操控的一切,跟盧卡斯沒有關係……」
洛斯貝爾突然勾唇笑了,斷斷續續地堅持說下去:「所以,你……殺了莫雷爾,為盧卡斯……,對麼。」
伍德公爵意識到自己的口不擇言,瞬間又止住了口,但手上卻更加用力。
她要洛斯貝爾徹底閉嘴,就算同歸於盡,也不能讓她出去敗壞盧卡斯的名聲。
洛斯貝爾突然鬆開了制止她手腕的手,左手伸手摸了摸伍德公爵的臉。她看伍德公爵的眼神里有著可悲的憐憫,這讓伍德公爵愣神了一瞬。
沒過半分鐘,門外傳來劇烈的撞門聲,伍德公爵聞聲下意識扭頭看向門邊。就這一瞬間,洛斯貝爾雙手抓住她的手腕防止自己被帶倒,趁其不備用腿側踢她的小腿。
洛斯貝爾常年練習散打,腿部力量出乎意料的大。疼痛感讓伍德公爵立刻鬆了力道,腳上的高跟鞋讓她穩不住身形,洛斯貝爾趁機掙脫了出來。
門外,德墨柏亞乾脆說:「直接強力破開這道鎖。」
伴隨著一聲槍聲,門鎖開了。
同時,伊特諾宮外放起了絢爛的煙花,煙花升空爆炸的聲音掩蓋過了槍聲。
他們急匆匆破門而入時,洛斯貝爾正靠著梳妝檯,捂著自己的脖子低頭喘息。而伍德公爵則失力坐倒在地上,一隻手撐著地面,也一副呼吸急促的模樣。
什麼情況?
洛斯貝爾扭頭看向門口的德墨柏亞和畢夏普,她心滿意足地對他們笑。
她問出來了,還有錄音作為證據。
但這個笑落在德墨柏亞眼裡,是那麼地刺眼。
她就這麼倔強那麼好勝,哪怕堵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問出個結果嗎。
「你……怎麼……」伍德公爵不可置信地看向洛斯貝爾。
很快,她又想到了什麼,開始大笑,笑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喘氣。
易感期,就是alpha最脆弱的時刻。Alpha易感期的最初徵兆和omega的發情期一樣,都會感到四肢無力,忽冷忽熱,口乾舌燥。
「你一開始就知道了是不是。」伍德公爵緊緊注視著她。
此刻,洛斯貝爾的身上有著和安柏身上一樣的香水味,是淡淡的小蒼蘭香味,氣味很不明顯。
洛斯貝爾裙子下穿了外穿的短褲,她大喇喇地掀起裙擺到大腿根。畢夏普和德墨柏亞的目光還聚焦在她身上,猝不及防地瞧見她裙下露出的精瘦的腿,還有大腿上綁著的黑色腿套。
饒是再沉著的畢夏普也不禁內心感嘆,卡佩有點太不拘小節了。
洛斯貝爾從腿套口袋裡拿出一瓶香水小樣,這正是她讓安德魯去找來的。安德魯帶著獵犬,很快就在不遠處花園裡的草叢中找到了這瓶小樣。
她對伍德公爵肯定地說:「引發alpha易感期的氣味劑,是你給安柏的。」
安柏入宮前她檢查過他所有隨身物品,都沒有問題。而安柏入宮後一直在監視者的眼皮子底下行動,根本沒機會接觸外界。只有可能是今晚與人應酬時,趁機交接了物品。
在商場買香水時,她記得專櫃多送了兩瓶小樣。可剛剛在安柏的衛生間裡,她只找到了香水正裝和一瓶香水小樣,另一瓶香水小樣卻不知所蹤。
洛斯貝爾剛剛故意引導伍德公爵注意這瓶香水,但是她看了毫無反應。從她的表現就可以知道,伍德公爵並沒有親自對德墨柏亞下手,她充其量就是個「幫凶」。
而安柏曾在晚宴前「不小心」拾到過伍德公爵的一個耳環,兩人因此短暫地接觸過。很有可能就是在那個時候,伍德公爵將引發德墨柏亞易感期的藥劑交給了安柏。
此刻,伍德公爵見畢夏普和德墨柏亞及時趕到,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一切都是專門為她設的局。
她垂下眼眸冷笑,發現再怎麼掙扎也都是同一個結局。從柯米特在她的晚宴上死亡,羅非不顧她被人疑心開始,她就該意識到,自己早已經是一枚棄子了。
還有另一個人,利用她身邊的侍從要她「頂罪」。無論皇室貴族還是權臣,全都是利益至上的自私鬼。
一個個都想要拿捏她的軟肋,威脅她,利用她,踩著她往上爬,壓榨她全部的價值。
物競天擇,弱肉強食,這回也輪到她了。
伍德公爵用力咬著唇,被迫將一切罪責都承擔下來:「對,是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洛斯貝爾眼尖地察覺不對,衝到她面前,猛地使勁捏住伍德公爵的臉頰,使她被迫地張開嘴。她隨手拿裙擺的粗糙布料擦去伍德公爵嘴上的口紅,也將她唇周的皮膚擦得通紅。=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