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
餘暉在門口等他,落霜收拾好桌面,看不出來是生氣還是尷尬,見他走過來,餘暉拿出花:「別生氣。」
他的笑容比前幾次自然,少了刻意。
落霜很給面子,接了過去,插進書房的花瓶里,「沒有。」
為什麼要生氣?他只是上來記錄一下新知識。
以後這種事情還是問不渝吧,回來弄得雞飛狗跳,還讓餘暉擔心了。
看到兩人重新回到飯桌,斯科特可算是鬆了一口氣。
打工實在是太難了。
餘暉始終覺得尷尬,吃著菜,胡思亂想。
落霜真的不知道那個詞語的意思?還是在暗示他要有夫妻之實?
餘暉想不通,按照落霜那個直來直去的性子,沒必要暗示吧?
他沒糾結多久,落霜吃完飯,大晚上的又出門了。
打破了他白天覺得落霜很閒的印象。
他叫出可辛,將晚上的事情說給它聽。
「你們既然成婚,這種事情是遲早的,」可辛站在洗手台上,尾巴拍打水面,「你要做好準備了。」
「我準備什麼......?」
這種事......餘暉想想就臉紅。
他是個殺手,為了完成組織的任務而結婚......這下連身體也要付出去了。
「唉,我看這位落先生不是壞人,你小心行事,他應當不會為難你的。」
餘暉掩面,窩囊地蹲在地上。
聽天由命吧。
話是這樣說,但是洗澡之後,以防萬一,他還是小小準備了一下。
夜深,落霜回來了,餘暉聽到外面的腳步聲,瞬間緊張起來,往常這個時候他都睡了,今天心裡記掛著事情,怎麼都睡不著。
腳步聲在門口停了!
餘暉屏住呼吸,眼睛都忘了眨。
腳步聲走向了隔壁。
餘暉鬆了一口氣,竟有些失望。
看來落霜是真的不知道夫妻之實是什麼,今天說那些話也不是暗示。
餘暉鬆懈了緊繃的身體,卷著被子睡去。
另一邊,落霜脫掉上衣,袒露出胸口猙獰的傷口,有一部分傷口始終沒有結痂,翻著泛紅的血肉。
他疑心是反叛戰甲的雷射炮里放了某種藥劑,抑制傷勢恢復。
落霜沒有直系親屬在軍部撐腰,想要查清傷勢多有不便,他捏了刀,消毒加熱,削下了翻在外面的肉,血液順著腰身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