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人』的白蓮花、黑心蓮很快在她的作業里找到了狀態,任憑阮晴再怎麼罵她,都無動於衷了。阮晴覺得祁成真是瘋了!
那麼精明一個男人,怎麼就一根筋被拿捏在了這朵白蓮花的手裡。
聽陸有川說,祁成那一拽、一踹,直接把杜若凌踢成了肋骨骨折。律師說好在傷勢並不太重,只有一處單純性線性骨折,可以被鑑定為輕微傷。但如果病情惡化,就會被劃入輕傷。
對於『輕微傷』和『輕傷』阮晴不了解區別,但陸有川說,一旦被判定為『輕傷』,甚至都要承擔刑事責任了!
所以祁成家裡一方面找律師的同時,一方面直接把杜若凌就轉去了養和醫院。特護VVIP病房裡住著,就怕她病情惡化。
這個晚上,阮晴越想心下越亂。
就算最後不用承擔刑事責任,眼下看來祁成也是非被退學不可了。如果運作得好,沒準可以辦轉學,可即便是這樣,也意味著他跟她再也沒有交集了。
搞不好陸有川也要跟著一起走。到了新的環境,他們又會認識新的女孩子,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新鮮、漂亮的女孩子。
而她的戲份還沒演完,就要落幕了。
不甘心!簡直連覺都睡不著。嶄新的一年,就在她惶惶不安的擔憂中敲響了來臨的鐘聲。
元旦三天假期一晃而過,開學第一天,上午第二節 課剛過,阮念就被老李通知要她到四樓會議室,教導處老師要找她談話。
她還拄著拐杖。
醫生說「腳踝扭壞過一次,以後就更容易被崴到。」這是因為第一次發生外傷引起的病變,雖然表徵並不明顯,但關節這個東西原本就很精密,錯位造成的不穩定性和韌帶的改變,並沒辦法完全用儀器看出來。
「一定要注意保養,短時間內不能施力。今後還要對那個腳踝特別注意。一個原本不值一提的力道,都有可能讓它再一次扭傷。」
阮念不敢怠慢,為了儘可能不留後遺症,她連上廁所都不肯把腳落地。
所以當老李通知她去『會議室』的時候,她第一時間就朝向晉博宇示意,「你不是細狗。」
晉博宇繃起神經,立時警惕,「你想幹什麼?」
阮念說,「能撐我上四樓嗎?」
阮念和晉博宇來到會議室,裡面一張寬大的長方形桌子,周圍坐滿了人。
教導處陶主任坐在第一個位子上,面前攤著一個筆記本;高三1班和高三14班兩個班的班主都在場;祁成旁邊坐著他的兩個律師;還有一個臉有些長的中年婦女和她身旁挺著圓肚子的中年男人,不用介紹都知道是杜若凌的父母。
阮念看了晉博宇一眼,小聲嘀咕了一句,「還挺瘮人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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