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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妄南好開心:「孫公公,這是要去哪兒啊?」

孫年海眨眨眼:「姜常在不知?」

「?」姜妄南一臉困惑。

「洗漱更衣,侍寢啊。」

轟隆!

一道驚雷把姜妄南劈成兩半:「侍……侍寢?!」

孫年海微微嘆氣,見怪不怪,招手便來了一個小太監:「把姜常在洗乾淨些,送去養心殿,哦,對了,這次裡衣也別穿,省得再掏出什麼厲害東西來,聽清楚了嗎?」

「!!!!!!!」

嗚嗚嗚終究還是保不住屁屁嗎?

姜妄南一想到即將要走的情節,嘴角印著一彎僵硬詭異的笑容,腦子進水似的一塌糊塗,唯獨呼天搶地的「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小太監沖好熱水,替其脫下染血髒衣,讓他入水便入水,抬胳膊便抬胳膊,宛若在伺候一具言聽計從的。

小太監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未多言半句,腹誹道:「這主子怎得一點都不鬧?從未有過這般安靜,素日裡,沒有十幾二十個人牽制他,不折騰上一兩個時辰,可別想洗完。」

「娘娘,可以起身擦乾了。」片刻,小太監拿來一塊厚實的布,低下頭道。

泡了澡後,姜妄南更加暈暈乎乎,嘩啦一聲,浴桶水花濺起,纖白的裸足邁出,沒走兩步,他腳底一滑,天旋地轉,全身往後仰去!

砰——

屁股重重摔到地板,滿眼星星打轉,晃得很,幸好緩衝了腦袋的撞擊,還不至於當場暈厥。

小太監簡直嚇破膽,瞪大雙目,眼珠子險要掉下來了,趕忙扶起他,哭爹喊娘似的:「哎呀奴才該死,娘娘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這可怎麼侍寢啊!」

「我還……」姜妄南本想清醒地搖頭,安撫安撫別人,可一聽到「侍寢」二字,立馬改了主意!

小太監見其眼神清明,還沒來得及喜出望外,眨眼間,姜妄南眼睛一閉,頭一歪,手一攤,腳一伸,當即昏死過去,怎麼搖都搖不醒。

嘿嘿,蕭權川總不會變·態到連一個昏迷不醒的人都艹吧!

耳邊聽見小太監歇斯底里去喊太醫,姜妄南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平,裝著裝著,一不小心還真的睡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一陣雜音吵醒,緩緩睜開眼睛,伸了個大懶腰,睡得好舒服。

環顧四周,熟悉的陳設擺置,果然,他還是被送到了養心殿,但沒看見蕭權川。

哦吼,躲過一劫了嗎?!

屋外悶悶的棍棒聲越來越重,混雜著小太監的慘叫聲:「陛下饒命啊,奴才知錯了陛下,娘娘,娘娘救救奴才吧……」

姜妄南甫一躺下,又詐屍般坐起。

死了!

他忘記自己穿進了古代社會,還是生活在等級制度格外森嚴的皇宮。

自己在澡房暈倒,就算是他不小心的,也是奴才伺候不周的錯。

他鞋都沒穿就竄出去:「住手!」

「醒了?」男人嗓音低沉、微啞,如冰凍三尺。

姜妄南心臟咯嗒一聲,後背發寒。

聞聲看去,隔著兩米餘,一個男人身著金絲龍紋玄衣,端坐在金絲楠木龍頭椅上。

頭束蟠龍金冠,右耳外廓貼掛著一個琺瑯工藝的裝飾品,金綠交織,像一根蜷縮起來的羽毛。

那是——繞耳翎,天下只此一個。

書中說,蕭權川童年悲慘,經常被其他皇子欺負,導致左耳耳力受損。

這玩意兒,相當於現代的助聽器。

蕭權川食指和中指併攏,懶懶地抵著額角,側頭朝他看來,薄薄的眼皮半垂著,瞳孔在夜色中蒙上一層冰冷的月霜。

「太醫檢查過了,你身子並無大礙,怎得現在才醒?」

第2章 避寵

「我……我……」

如果說,我是真的睡死過去了,你會信嗎哈哈。

不知是不是錯覺,蕭權川周身氣壓暗流涌動。

他信步走來,帝王風範勢不可擋,玄袍上的金絲龍紋隨著步伐搖曳生輝,質感好得連姜妄南都想湊上去摸一摸。

神儀明秀,朗目疏眉,丰神飄灑,器宇軒昂——這是原書對蕭權川的形容。

一米九五高大個罩下身影,宛若參天大樹,威嚴聳立,將近二十厘米的身高差,壓迫感十足。

與其說自己像樹下乘涼的路人,不如說像被圈在樹枝鳥窩裡的金絲雀,逃無可逃,雙腿開始不自覺打顫。

他從未見過如此魁梧威嚴之人。

顯而易見,裝暈避寵的行為,早已被蕭權川這個高端玩家一眼識破。

姜妄南下意識往後退,像只受驚的漂亮小貓,縮成一團,弱小可憐又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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