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那會兒只當你是溫室的花骨朵兒,精心呵護,忽略了太多,現在這樣就很好,阿晚有自己的主見和想法,更靈動了。」
「朕不該太多干涉你的生活,阿晚在鳳儀宮,總歸和雍華宮不同。」
兩人抬腿,緩緩往鳳儀宮主殿走去,月色如注。
「世子妃也好,二姑娘也好,這裡是獨屬於阿晚的地方,見面也方便。」
元德清和安順低著頭,連腳步都刻意放的很輕。
值夜的珠月聽到動靜,也在殿外相迎,眼見著氣氛不大對,悄悄侯在殿外,低著頭。
桑晚心中暖暖的,進到內殿,雪團鬧著撲騰她的裙角,她都未曾理會。
只吩咐珠月將它帶離,拉著蕭衍之往寢殿走去。
鳳榻上放著她繡了許久的寢衣,她幾乎沒在蕭衍之面前繡過,帝王也是第一次見到全貌。
笑容很快攀上唇角,他拎著肩頭的位置,將寢衣抖開,盤錯交織的龍騰踩著祥雲,從左側盤旋而上。
右下角的衣襟側面,卻是繡了一個極為秀氣的「晚」字。
蕭衍之將那字湊在眼前端詳,「朕還是最喜歡這裡,穿著心安。」
他用手摸了摸,凸起的字樣在指尖划過,酥酥麻麻的。
「這是二姐姐給我的啟發,但後來姑姑見了,說帝王御用之物上,好似有規定,不能繡這些。」
桑晚抿唇,她是有私心的,語氣軟軟:「但我已經繡了,陛下只在鳳儀宮穿它就好,免得——」
桑晚拉長了語調,蕭衍之笑得坦然。
「朕還能在哪穿?又或者說,朕穿寢衣的樣子,除了阿晚和元德清,還有誰能瞧見?」
「您最好是……」
桑晚從前滿腦子都是天子有後宮佳麗三千,只求在宮中安穩過完一生就是。
現在已經潛移默化的變了,帝王多看兩眼旁的女子,她只怕心中要暗暗不高興。
偏生蕭衍之總愛故意逗她,看她吃醋的模樣。
「朕一言九鼎,說到做到。」
蕭衍之信誓旦旦,而後雙手張開平伸:「阿晚繡了這麼久,今夜就有勞你,替朕更衣吧。」
桑晚面頰一紅,悄悄抿唇,看了眼在鳳榻上鋪展開的寢衣。
帝王雙眸炙熱,她被看的怪難為情的,但又有點想做這件事。
在蕭衍之耐不住性子開口前,桑晚雙手搭在他腰間的衣帶上,一點點抽出。
轉而繞到帝王身後,將那系帶徹底抽離衣衫。
蕭衍之心中難免疑惑,外衫的系帶一般不用完全取下,只需解開即可。
還未開口,桑晚便踮起腳,將系帶遮在他眼前,在腦後打著結。
帝王喉結滾動,嗓子有些乾澀,站著紋絲不動,任由桑晚在身後動作。
只是無奈中又透著寵溺地喚了聲:「阿晚……」
桑晚笑聲靈動:「您的眼神,我招架不住。」
蕭衍之感覺身後的人又繞到了前面,只是眼前一片漆黑,感官被無限放大。
脖頸的盤扣被桑晚一顆顆解開,帝王好似能聞到她指尖似有若無的淡淡脂粉香。
隨著衣衫敞開,桑晚將外衫褪去,便沒了動靜。
蕭衍之勾唇:「阿晚?」
桑晚眼底生澀,大膽的沒有撇開視線,反而在蕭衍之面前,踮起腳仔細端詳著。
忽地,蕭衍之伸手將她攬進懷裡,溫熱的唇瓣猝不及防的貼到了帝王唇角。
桑晚手忙腳亂地撐起身子:「陛下看得見?」
「看不見。」
蕭衍之鬆開她,忍笑著說:「只是阿晚呼出的熱氣,離朕太近了,在偷看什麼?」
「哪裡就是偷看了。」
桑晚撇
撇嘴,向後略退了一點,仔細盯著帝王眼睛上的系帶。
「陛下最好不要亂動,系帶若掉了,您就喚元公公進來伺候吧。」
蕭衍之唇角的笑容實在難壓,抬手又緊了緊系在腦後的結。
「阿晚放心,就算它掉了,朕也閉著眼,保證看不見你。」
桑晚這才抿唇,又湊上去,指尖搭在褻衣一角,繼續解著衣扣。
心想著怎麼和偷情似的。
褻衣緊貼著身子,衣扣相比外衫小了許多,寢殿內的燭火又沒有點的很亮。
解到胸前第二顆時,桑晚的手來回動著,卻怎麼也轉不出扣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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