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斌搖頭:「我問過,他不肯說,一定要見到那個朋友才說,哪怕我說我對祁嘉言恨之入骨他也不肯說。」
這麼保密?更讓人在意了。
之後的事情順理成章,為了轉移警方的視線,他特地用了毒藥,清理了所有痕跡,做出高明的犯罪現場。
夏漁點評:「一點都不高明。」
魯斌不以為意:「我第一次殺人,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不錯了。」
確實。夏漁:「那你下次改進。」
傅松聲:「……」
他把話題拉回正路:「你隨身攜帶毒藥?」
「對啊,這樣要是我遇到了祁嘉言,隨時隨地都能把他毒死。」魯斌說得理所當然。他早就想弄死祁嘉言了,但祁嘉言不好碰到,攜帶刀具不現實,就只好買毒藥伺機下毒了。
反正甘飛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殺了他他的良心也不會痛。
這很難評。
想了想,傅松聲還是說了:「尹秀麗喜歡的不是祁嘉言,是你口中的沈醫生,他們兩個曾經是一個村的。」
他說的話半真半假。
魯斌呆住了。
不是,這兩人根本沒有聯繫啊?
而且他找沈醫生分析的時候,沈醫生也說他分析得對啊。
「我們沒必要騙你。」
魯斌想起來了,聶子平是沈醫生的手下,尹秀麗既然認得聶子平,肯定和沈醫生也有交集。
「難怪聶子平那麼爽快地去找了尹小姐,原來他是被沈醫生指使去殺尹小姐的。」不知道他腦補了什麼,總之他得出了這個結論,「警官,沈醫生也不是個好東西,你們查查他。」
傅松聲:「你是說他從小就加入某個組織嗎?這點我們已經知道了。」
「他還有專門的倉庫研製藥物。」
魯斌想也不想地丟下一個重磅炸彈:「我也投資了。」
研製藥物?難怪到處都查不到迷藥和毒藥的來源,原來是沈陸亭自己研製的,任憑他們怎麼調查市面上的藥物也是徒勞。
「你知道在哪兒嗎?」
「這種事情不可能讓我們知道的,我只負責分紅就是了。」
想想也是,傅松聲按下這件事,讓魯斌簽字。
關於甘飛捷的案件告一段落,還有尹聶二人的案子。
從審訊室出來,傅松聲在門口看到了姜興生。
他也聽了審訊,確實沒想到甘飛捷是這麼被殺的,兇手的動機就這麼簡單。
「傅隊,我在聶子平的床板底下翻到了痕跡。」姜興生給他們看照片,「就這個位置。」
手指的位置有膠布貼過的痕跡,被貼的東西已經被拿走了,看形狀看起來是一張內存卡。
「不過已經被拿走了。」
他們動作倒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