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往外走,碰到了趕回來的陳寄書。他難得皺眉,表情不是很好看。
姜興生關切地問:「怎麼了寄書,這是碰壁了?」實在查不出來也沒關係。
陳寄書沒有碰壁,他把手上的文件遞給傅松聲:「祁嘉言和沈陸亭在幾年前就有勾結。」
這個夏漁知道。就是那傢伙開的槍。
「祁嘉言和沈陸亭達成協議,他給錢,沈陸亭幫助他上位——這也是尹秀麗會入職鴻運集團的原因。」
「但同時,謝執開始嶄露頭角,擠占鴻運集團的市場和地位。為了應對這種情況,尹秀麗跳槽進了一隻魚公司。」
好啊,迫害她還不夠,還要迫害她哥。
夏漁對沈陸亭的仇恨像堆雪球一樣越堆越多。
「兩人一般是通過尹秀麗搭建的網站聯繫,所以我們查不出來他們的關聯。」
尹秀麗一死,他們為了不在網上留下痕跡,就只能私底下見面。
「看來沈陸亭的地位不高。」傅松聲草草翻閱。
像這種成組織的黑惡勢力會有自己的暗網,組織成員大可以通過暗網互相聯繫。
「這麼說,沈陸亭是看中了尹秀麗這方面的能力?搭建的暗網或許有尹秀麗的一份力。」
傅松聲想到了那個內存卡,輸錯三次不會銷毀文件,或許是轉移。
正好方不言打電話叫他們過去。
一行人去了鑑定科。
方不言面色凝重,哪怕夏漁擠到了他旁邊,他都沒有任何反應。
屏幕的亮光打在他的臉上,他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腦看。
很明顯,密碼已經被他破解。
「不愧是不言。」姜興生高興地拍著方不言的肩膀,「密碼是多少?」
「是葉亦晴遇害的日期。」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個答案,而且比起尹秀麗為什麼會設置這個密碼,他們更想知道:「你怎麼想著輸入這個答案的?」
方不言想到了尹秀麗辦公電腦的瀏覽記錄:「我只是隱隱約約有這種感覺。」
問題不大,比起密碼,當務之急還是內存卡里的內容。
五個人擠在一起,盯著方不言的操作。
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無數的視頻和錄音文件。
方不言點開其中一個,是銀行搶劫案的視頻。
夏漁驚了,監控不是壞掉了嗎?那豈不是她在銀行里乾的違反紀律的事情都被拍下來了?
很快她通過拍攝人的視角,看出來這是偷拍的。
視頻里,夏漁老老實實地抱頭蹲下。
在她旁邊的是沈陸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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