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褲子是柔軟的棉質長褲,燭橋橋好不容易換上它,景深動了動,換了一條腿翹著。
一副不看完就不走的樣子。
燭橋橋拿起那件黃色的衣服,又放下,又把手放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上,摸摸袖子再摸摸衣服下擺,景深也不說話,就這麼欣賞。
不知道過了多久,燭橋橋終於撐不下去了,「哥哥......」
「怎麼?」
燭橋橋的聲音帶著不明顯的哭腔,「我不會穿這個......」
「剛剛不是說自己可以嗎?」
燭橋橋臉紅的要滴血,只會說,「對不起......」
一陣讓人窒息的沉默後,景深終於動了,他緩緩走過來站在床邊,燭橋橋慢慢挪了過去,忐忑地抬起頭看他。
「把手抬起來,抬高。」
燭橋橋照做。他把手抬到身前,又被景深拉著舉到頭頂,然後,他看見景深蹲下來,拽著他的衣服下擺,緩緩往上拉。白皙緊緻的腰暴露在空氣中,燭橋橋直覺景深在看那裡,猛地閉上了眼睛。
更瘦了。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難道當了太子也還在被欺負,沒人餵飽他?現在要是用手指艹進去,怕是會哭幹了眼淚,崩潰尖叫到暈。
要是不分手,起碼會紅潤健康,活該,小白眼狼該得的。
景深面無表情審視著自己親過碰過幾百次的皮膚,刻意放慢速度,滿意地看著那身軀逐漸發抖。
燭橋橋幾欲逃走。怎麼這麼慢,衣服向上捲起的速度像在凌遲他,他錯覺景深的灼熱的呼吸飄在皮膚上,燙的他手腳蜷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衣服終於路過他的頭頂,胳膊,手,被扔在了床上。
......
燭橋橋石頭落地,重新開始順暢地呼吸,他現在會穿了,睜開眼睛想要伸手去拿一邊的新衣服,卻被另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搶過。
?
景深無比自然地拿著他的新衣服走向門口,燭橋橋以為他要開門,驚惶之下還沒來得及阻止,眼睛被突如其來的光亮刺痛。
景深打開了燈,床上半裸著的燭橋橋無所遁形。白皙的皮膚在燈光的照耀下像一塊快要融化的奶糖,他下意識把手放在身前,慌張地看看燈,又看看景深,眼裡的水光更加明顯,唇色嫣紅。
景深站在門口看著眼前的場景,感覺渾身的快意都在沸騰。他絲毫沒有做壞事的心虛,等看夠了,又面不改色地重新走近燭橋橋。
燭橋橋想去拿景深手裡的衣服,「我,我自己穿......」
景深卻把那隻手背在身後不讓燭橋橋夠到,他慢慢俯下身,戲謔地說,
「下衣穿反了,燭橋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