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你說的也有點道理。但是怎麼辦呢,怕你不長記性。」景深漠然道。
燭橋橋:「會長的哥哥。一定會。」
男人不聽,冷麵判官狀:「我不信。不如這樣,咱們換個地方打。」
圖窮匕見。景深用尺子打了下腰下面,燭橋橋愣了兩秒之後,整張臉肉眼可見的變紅。
景深平時也會拍那裡,但那都是下意識的連帶動作,男人做的無比坦然,似乎都沒意識到自己拍的是哪裡的樣子。所以燭橋橋雖然會害羞一下,但不會害羞很久。但現在景深要打他,要認認真真打夠了數,就是另一回事了。
更何況......更何況從前兩人在床上......
總之,這個行為實在讓人羞恥。
「愣著幹什麼?跪床上,撅起來。」男人卻沒留餘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後。
燭橋橋慢慢咬牙,他爬上床,擺出男人要求的動作後,感覺身體麻地不像是自己的了。
凳子發出聲響,景深似乎站了起來,身後有風,陰影罩住了床上瑟縮的美人,刑具距離皮膚只有一寸的距離。
疼痛炸開前夕,景深卻嘆了口氣:「橋橋見過刑部被杖刑的犯人麼?」
燭橋橋一口氣沒上來,咽口水的聲音很響:「......啊?」
「被杖刑後,衣服會黏在皮膚上,想要治療,就得活生生撕下,生不如死。」景深語氣坦然,似乎真的在擔憂。他附身,溫柔提議:「所以咱們把褲子脫了打,好不好?」
可憐的少年還沒做出反應,身後一涼。
第22章 疼
羞恥感和痛感同樣強烈,景深仗著那裡肉多,用了點力氣。可憐的少年在第十幾次的時候就叫出了聲,他羞愧地咬住自己的唇,卻被男人發現:「不許咬。」
「疼......哥哥。」燭橋橋再次萌生退意:「會壞——啊!」
這一下打的位置微微靠前,景深忽然沉默兩秒,用尺子拍了拍他的內側:「打開點。」
為什麼,為什麼要打開。
燭橋橋漿糊充滿腦袋,但行刑者冷酷地接著拍了第二下。
「要我說幾遍,寶寶」
燭橋橋不敢不聽話,剛打開了半掌的位置,猝不及防的第二下直接打到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