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橋橋:「我酒量很好,不會出事的。那些酒是贈送的,我不想浪費。」
景深陰沉著一張臉,少年癟了:「我錯了哥哥。」
景深沒理他,閉著眼睛,冷漠的很。
小柒縮在前面當鵪鶉。
燭橋橋在心裡嘆了口氣,下決心,以後寧願浪費都不要再喝酒了。
渾渾噩噩間燭橋橋感覺自己有點想吐,但還沒有很難受的時候就睡著了。景深看著身側睡的一臉滿足還流口水的少年,用了點力氣捏他的臉。
真是不讓人省心。
燭橋橋是被抱回去的。等他被意憋醒,發現自己躺在浴缸里。這個浴缸很大,裡面沒有水,他完全平躺在裡面,頭枕著凸起處,好像被墊了軟墊,不至於硌。分開彎曲著,被一根兩端帶圈的棍子支著,不允許閉合。
燭橋橋一慌,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兩隻手也被綁在了兩邊的架子上,睡著的時候鐵鏈是松的,兩隻手可以彎著放在肩膀兩側,但要再往下就不能了。
「哥哥,哥哥你在嗎?」他四處張望,感覺外面似乎有動靜,連忙喊。
片刻後,景深推門進來,手裡拿著兩個奇怪的東西,其中一個像個瓶子,但上面連著管子,另一個是一個連著袋子的小球。
燭橋橋感覺到了危險。
第34章 待宰的小豬
景深沉默地站在燭橋橋的正對面,擺弄那個奇怪的東西。
「哥哥,」燭橋橋感覺自己像只待宰的小豬,而且還不知道劊子手要怎麼宰:「這是......這是什麼啊......」
景深把那個東西拆開了,走到他旁邊把瓶子放下,拿起那個球:「張嘴。」
燭橋橋瞪大眼睛,「什麼?什......嗚。」
頭被溫柔地抬起,下一秒就被塞了東西,燭橋橋再也無法說話,驚慌失措地看著景深,景深按住他的掙扎,俯身親了親他的額頭:「你求饒,我會心軟。所以寶寶還是不要說話了。」
少年懵了一瞬,淚水在下一刻溢滿了眼眶,他只是喝酒而已,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那個東西是幹什麼的,哥哥要打他嗎,就像他剛來的時候,讓人用針扎他一樣。
少年怕的要死,淚水不要錢地往下流,發出嗚嗚嗚的掙扎聲,身體也在浴缸里亂撞。景深卻不緊不慢地拿起另外一個東西。
燭橋橋驚恐地掙扎著,某一瞬間,少年的尖叫幾乎溢了出來,比起身體上的痛感,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恐懼。
本來就喝了很多酒,而且這本身就是一場懲罰,景深灌的量要比正常量多些,一切都讓承受的人備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