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冷笑:「好人得來這種下場?所以做好人有什麼意思。他已經付出代價,我只是想繼續他的路,完成他的遺願。」
「誰不是呢。」
「你相信爸爸會自殺嗎?他從來不推卸責任,該扛的都自己一個人槓,怎麼到最後反而不想活了?」
他忽然看向她,嘴唇發抖,眼裡充滿她讀不懂的情緒。
她要趁熱打鐵,「你要說什麼就說吧,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周闖雙手緊緊握成拳,仿佛是拼盡全力擠出一句話,「等藥物研發成功,順利上市,我會跟你說清楚。」
她急了:「現在跟我說好不好。」
周闖閉了閉眼,又再次睜開,露出疲憊不堪的笑,「這次肯定不會出錯,你放心吧。」
他站起身離開座位,難得溫柔地說:「你別上去了,回去休息吧,我守著她。」
她咬著牙看他離開,真想衝過去逮著他的衣領,狂喊你說呀你說呀,他媽的藥物上市起碼還得等十年,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這人真是自以為是到極點,說一句藏十句,還搞得自己像個抗下一切的地下工作者。
她一點不想回家,走出療養院,漫無目的地遛彎兒。已經是秋天,午後的陽光暖而不燥,微風徐徐拂過,街道兩邊泛黃的梧桐葉簌簌作響。
她站在街邊發呆,滿腹心事。
周闖的態度讓她起了疑,他明顯知道什麼,可為什麼要等到藥物上市才說?
遇到這種謎語人真是又挫敗又憤懣,恨不得扒開他的嘴,竹筒倒豆子般,倒出他的秘密。
這時候只想跟修泉一吐為快,撥通他的電話,問他在哪裡。
他讓她先回公寓等,應酬完就回來,鑰匙在門口的墊子下。
星期天還要應酬什麼,大概曾雯又拉著他到處相親了。
她去超市買了點東西。因為有她常去,他家已經初具規模,像個家的樣子了。她偶爾帶去的日用品,油鹽醬醋,各種小零食,以及許俏堆不下的娃娃,都替他攢了點人氣。
剛到公寓,將兩大包東西擱島台上,微信叮叮咚咚地響起。
姚成智在工作群里@所有人,說周一有一家私募基金的高層來公司考察。讓各部門做好準備,確保工作環境整潔,相關資料齊全,特別是實驗室和會議室的準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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