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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牙舞爪的小獸,想要裝凶,可實在沒什麼成效。

實在讓人不忍心逼她更甚,厲川用指腹擦掉她眼角淚痕,可很快又被新的淚珠占據,源源不斷,厲川深沉了些眼色,輕輕吮吸了她新溢出的淚珠。

宋寧寧激烈的情緒便被輕撫了下去,那緊握皮鞭的手,也漸漸鬆了開。

「阿川只要阿寧。」

「相信我。」

內殿窗外,小荷一張臉上的神色堪稱奇異。

剛剛在外面,她看著那面板上的數值變化,她一時只覺頭皮發麻,懷著忐忑的心,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線,結果竟聽到了這般的私語。

她本是擔心厲川會傷害宋寧寧,卻未想到,事情的走向竟是這樣的。

靠,厲川分明就是籌謀已久,她竟此前還怕厲川因宋寧寧的強逼而道心不穩,她還去表忠心,得來一顆每月發作的毒藥。

她真是恨吶!

確認這殿內的情況穩定,面板數值又重新恢復平靜後,小荷去到後院開始瘋狂呼喚夜瞳。

在她幾乎明目張胆的叫喚下,黑影出現,將她

帶去了一處僻靜之地。

「你發什麼瘋?」

光線透過園林中樹蔭的縫隙,明明滅滅地灑在夜瞳那張銀質的面具上。

「我實在憋不住了,厲川什麼時候對殿下起了心思的?」

想起此前宋寧寧每次對厲川的懲罰,他是不是樂在其中?

小荷只覺此前憂心忡忡的自己簡直就是個白痴!

夜瞳輕挑了挑眉,好一會兒,輕蹦出了一個字:「蠢。」

說罷,黑影隨風而去,小荷原地轉了幾圈,一點余影都未捕捉到。

小荷被他們主僕二人氣到想要吐血。

夜瞳,你等著,千萬別讓她抓到什麼把柄!

公主府的熱鬧還未停歇,十日宴也並未因鬥獸場上的小小插曲而停止,眾人都沉浸於紙醉金迷之中,沒有人願意醒來。

皇宮,帝王寢殿之內。

景仁帝精神好轉了一些,聽身邊人說道宋寧寧近日的作為,他神色變得凝重起來,好一會兒,他吩咐人將太子宋懷安給叫了過來。

宋懷安正批著奏摺,聽到公公過來稟告。

「太子殿下,皇上讓您過去一趟。」

他隨手放下硃筆,隨著那公公,朝著皇帝寢殿走去。

「父皇今日如何了?」

「才喝了藥,御醫說得靜養,情緒萬不能激動。」

那公公畢恭畢敬,對著宋懷安,已經是對著天子般的態度了。

宋懷安眼眸之中划過一絲精光。

一進殿,他神色之間滿是孝順恭敬,立刻跪地行禮:「兒臣見過父皇。」

宋懷安每日都過來伺候,但禮數卻從未減輕過半分,景仁帝很是滿意,他所剩的唯一的兒子,至少是個能夠璽承大統的,想起他早逝的母妃,他能長成如今這般,實在是令人欣慰。

景仁帝將他叫起,屏退眾人,讓他坐在了自己的榻邊。

他臉上不再是獨屬於皇帝高高在上的神態,此時此刻,像個父親,雖然這個父親在他一生的時間之中,扮演的時間並不多。

「懷安,寧兒近日作為,你可聽說了?」

宋懷安神色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復了過來,他搖了搖頭,緩緩道:「不知是發生了什麼?」

景仁帝看著他的眼神帶著些意外,但很快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懷安...朕不想去猜測什麼...」

「大周先輩,曾告誡過子孫,血親者不可結姻,此話曾刻在國書之中代代傳承,可大周繁榮昌盛後,反倒是將這些東西拋在腦後,掌權者隨心所欲,這後宮便也荒唐起來。」

景仁帝老了,開始反思起來,可這些話對於宋懷安而言,卻刺耳得很。

既然掌權者皆可隨心所欲,那麼他又為何要聽這聒噪的告誡?

景仁帝並未留意宋懷安神色的變化,繼續道:

「朕身上曾發生過的悲劇,朕決不允許再次發生。」

「懷安,今日,朕希望你能承諾,並寫下詔書,在登基後冊封寧兒為南國王,招裴玉為駙馬,即刻啟程前往封地,永不得重回...」

「絕無可能。」

宋懷安早已冷了聲色。

看向景仁帝那一副驚訝的模樣,他突然低低笑出了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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