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懷安神色漸漸升起絲扭曲,看到景仁帝臉色愈發蒼白,他眉飛色舞道:「穢亂後宮,不是你起的頭麼,你的孩子們,有哪一個乾淨?」
「只有寧兒,沒有被這污遭的後宮污染,她母親是個人才,只是可惜,她沒有強大的心,沒有足夠抗衡這些遭污的勇氣。」
「你可以搶已經有了駙馬的親妹,那我為何不行?」
「我比你更早的了解自己的心,我不需要在寧兒成後悔,我要得到她,在她叫我哥哥的那一刻,我便知曉,她這輩子便只能屬於我了。」
宋懷安說的極快,景仁帝看著他,氣的渾身顫抖,他指著宋懷安,怒極:「你...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
「父皇,我比任何時候都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做什麼。」
「還有,你覺得你的身體為何每況愈下,難道你從未想過,是身邊之人有意為之麼?」
「對了,你可能還不知道,為何你的孩子們一個個離你而去...」
「沒錯,都有我的手筆,還有你那些後宮的妃子們,除了寧兒的母親以外,每一個,我都有嘗過。」
這些話句句刺穿過景仁帝的肺腑,怒火攻心,他一瞬通紅了雙目,作勢要起身處置了他。
「你...你...我要...殺了...」
那聲音激動,但很快,湮滅了下去。
宋懷安神色帶著些緊繃,但見狀如此,很快便放鬆了下來。
他甚至握上了景仁帝的手,感受著後者身上的顫抖。
景仁帝顫抖得更過,他想要叫人,卻發現自己的氣息像漏風的袋子,支撐不了他發出任何聲音。
「只可惜她自殺了,若她能承受得了這些,說不準,寧兒和她母親未來還能共事一夫,你說是不是?」
景仁帝兩眼一白,直接抽了過去,躺倒在了榻中,一雙眼恍惚,呆呆開著口,僵硬的像一塊陳舊腐木。
宋懷安穩了穩自己的神色,好心地替他蓋好了被子,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聲道:「父皇,我不過是喜歡自己的妹妹,這有什麼錯呢?」
第66章
帝王寢殿之門在宋懷安身後緩緩關上。
江德祐額間泛起冷汗,在殿門外畢恭畢敬地聽從吩咐。
「江公公,你也是宮中老人了,如今父皇病重,若你行差踏錯半步,本殿恐怕也保不住你啊。」
江德祐在這宮中混跡多年,又怎麼不懂太子話中的意思。
他立刻跪地,坦露忠心:「太子殿下,老奴對大周皇室的忠心蒼天可鑑,您是未來大周的主人,老奴甘願為殿下肝腦塗地。」
「哈哈哈,江公公,識時務者為俊傑,你這般才不枉費父皇對你多年的疼愛。」
宋懷安示意他起身,對著他緩緩道:「你便好生守著,喜柏也留下,若有什麼情況即刻知會本殿。」
「是,殿下。」
喜柏鼻頭上還殘留著猙獰疤痕,他恭敬應聲後,看了眼神態緊繃的江德祐,緩緩道:「江公公,請吧。」
兩人告退,宋懷安朝著書房去了。
謝鴻朗正在書房門口候著,見到他過來,立刻恭聲道:「給殿下請安。」
「進來吧。」
皇帝的御書房,華貴而肅穆,此刻儼然已經是獨屬於他的地方了。
「皇叔那裡,可有什麼消息?」
「探子回報,倒是沒有什麼暗中動作的跡象,此前兵權交接也並無不配合的意思,目前看來,王爺對於殿下繼承大統並無反對的意思。」
宋懷安冷笑一聲,看了眼謝鴻朗:「你說他膽子大吧,這皇位之爭,卻是半分動靜都無,說他膽子小,卻連軍機輿圖被盜之事都敢不報。」
「想來王爺是看清了局勢,也知曉軍機輿圖是殿下給他的提醒。」
「呵,等本殿登基後,若他能乖乖交出剩下的兵權也就罷了,若有其他心思,本殿先拿他心愛的女兒祭劍。」
宋懷安臉色陰冷,到了這一步,他也懶得再偽裝下去。
如今景仁帝癱倒在榻,口不能言,想來也撐不了幾時了,等他處理完宮中繁瑣,他的妹妹,他的乖寧兒,很快便能得到他的寵愛了。
見謝鴻朗還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宋懷安蹙了蹙眉:「還有什麼事?」
「殿下,國都近日的情形,不太好。」
「怎麼說?」
「北方難民齊齊南涌,外城已經人滿為患,不少人衝進了內城,不少內城百姓使了不少手段,想要躲進皇城之中。」
宋懷安不以為意:「抓一批當眾殺了,看看他們剩下的還敢如何。」
「殿下,此舉...恐怕引起眾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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