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鳶開口,「這段時間我也想了很多,之前我也有問題,既然是朋友就應該真心相待,是我一邊享受著你的喜歡,一邊又放不下包袱展示自己真實的一面。你要是還生氣的話,那就……」
言酥:「那就什麼?」
「那就委屈你再氣一會兒吧。」
言酥:「???」
顧鳶嘆了口氣,「或者你想怎麼樣?」
言酥抿唇想了好一會兒,最後說道:「冬令營回來要給我帶禮物。」
顧鳶應下,「好。」
言酥:「我要獨一無二的。」
顧鳶:「可以。」
回到教室後,遲瑜把剛做完的一篇完型填空給她看,後面四篇閱讀他已經能確保百分之九十的正確率了,但就是完形填空,最多對十六個,慘的時候全軍覆滅。
「和好了?」他隨口問。
顧鳶拿著紅筆的手頓了下,想了想,「算是吧。」
在言酥之前她的朋友就只有邊秣和池硯舟。
這次以後她也發現了,在友情里她是過分理智的那個人,一旦有什麼不好事,她最先想到的不是挽回,而是放棄。
她要的是絕對的肯定和偏愛,如果沒有,她就會用最快的時間放下。
如果和遲瑜的那次誤會沒有解開,她也會與之漸行漸遠。
如果今天言酥沒有來找她,她們這段一年的友情也就結束了。
聽起來很霸道,可她就是這樣的人,執拗又清醒。
遲瑜看她在發呆,屈指在桌子上點了點,語氣懶散帶了點玩味,「想什麼呢?專心點大學霸。」
顧鳶回神,定定地看著他。
遲瑜微怔,壓著聲線道:「怎麼了?不舒服?」
「沒有。」顧鳶搖頭,「這篇我不是講過了,怎麼還是錯了四個?」
遲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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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會那天姜女士在外地沒能回來,跟曹軍平說明了情況,顧鳶就把精力都放到了數競上。
CMO國賽為期五天,終於結束後,林楊鬧著一定要去大吃大喝一頓,以此來慰祭彌補他這些天流失的腦細胞。
在烤肉店美美地吃了頓,幾人就回酒店了。
半夜的時候,顧鳶身體酸疼,腦袋也暈,手腕也沒力氣,摸索了好一會她才把燈打開。
同住的一個女生在和朋友聊天還沒睡,見她把燈打開了,掀開被子看過來,「天哪,你臉好紅啊,額頭也出汗了。」說著女生跑了過來,「額頭好燙,我去叫老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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