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位棕發的夫人看起來格外溫婉,烏瑟一注意到她便立馬坐的端莊,順便收起了臉上過於興奮的邪笑,尷尬的清了清嗓子。
糟糕,被母親大人看到她豪放的一面了。
拉斐爾吸引來所有人的目光,仰起天真無邪的小臉臉大聲道:「加梵,肯定是你表現不好!」
加梵:???
巴里茲:嚯,更有種的出現了!
「所以爹爹不滿意,要退貨!」
加梵:(* ̄︿ ̄)
那脆生生的聲音還在繼續,烏瑟看著這一大一小對視,忍笑忍的辛苦。
偏偏此時的伏森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他在旁邊探頭探腦,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蹲下身摸了摸拉斐爾的腦袋:「不對哦拉斐爾,加梵哥又沒說是他。」
紫色的大眼睛看起來比拉斐爾還清澈。
「噗哈哈哈哈……」烏瑟徹底繃不住了,背過身去笑。
巴里茲端著酒杯搖的更瘋狂了,但他是下半張臉受傷,所以只能搖不能喝。
只有拉斐爾一臉同情的看著伏森,感覺他的純情忽有忽沒的,腦子也不知道什麼構造。
在旁邊呆了很久的赫里次忍不住舉手,臉上的火焰紋紅的快燒著了:「那個……請問,為什麼我也要在這裡?」
「而且你們怎麼能大庭廣眾這下討論這麼……」他卡了下殼,嚴肅英俊的臉上紅的快冒煙了,眉頭直皺,跟個老古板似的壓低聲音不滿道:「這麼糜盪的事!太失禮了!」
說實話他看到黑霧送來紙條時真的很懵,隱約記起來好像在裂縫裡時有小孩造謠說他喜歡白,然後那個男人要殺他。
他為了避免誤會才想著過來解釋一下,卻聽到了一個如此不要臉的提問,他中途好幾次想先離開,又為那一丟丟好奇留了下來。
加梵像是才想起有這麼個人,瞥了眼他:「哦,沒什麼,特意叫你來聽的。」
純顯擺。
赫里次:有病?
一旁披著紅色絲巾的古蒂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被叫到這裡,但她正聽的起勁,手一抬把赫里次撥到一旁,托著下巴沉思:「你們說,會不會是對方單純的睡膩了?」
「這種故事不是常有嗎,很多人得到手後的東西常常都不會珍惜的。」
「膩了?」
加梵微微一愣,沒想到還有這麼一說。
古蒂攏了攏披肩,分析的頭頭是道:「人都是需要新鮮感的,同一個事物看多了,習以為常後就不會覺得稀奇,你們會看到一隻貓一隻狗而覺得新奇嗎,多半不會吧?不然樓上那個珍稀魔物展覽廳里放的就不該是那些少見的東西,同理,同一個人睡久了自然會膩吧?」
加梵:……
很久嗎?才一晚上啊……自己還沒盡興……
「咳,」加梵收起腦子裡回憶的不可描述,不以為意的搖頭笑道:「這不可能,他饞我饞的可緊了,應該吃不膩才對~」
拉斐爾繼續大膽發言:「你確定不是反過來嗎?」
加梵:……
魔王大人餘光掃了眼從剛才起就很欠揍的小崽子,淡然的收回視線,下一秒黑霧裹著拉斐爾手裡的水果撻,到了加梵手上。
他端著甜品,嫌棄的目光從露台這幾人身上掃過,忽然覺得,自己真是腦子抽了才會問他們幾個。
於是他懶得再跟他們聊下去,化作煙霧消失了。
眾人:???
So?
叫他們來到底來幹嘛的?
這是來了個寂寞嗎?
還遭了頓顯擺+嫌棄?
行行行就你加梵有人要,了不起是吧!
拉菲爾低頭看看空空的手,又看向加梵離開的方向,嘴角一撇,差點就要掉小珍珠:加梵壞蛋!大壞蛋!不要臉的大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