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真是項平生?」江新月也驚訝了。
「正是。」
這叫什麼事?江新月頭疼起來。
因為出了這檔子事,這個年也沒怎麼過好。儘管到了深夜,江新月在裴延年的要求下還是回去休息,但心裡裝著事睡得不安穩,第二日起來時已經很遲。
她醒來之後立即就去看徐氏。
徐氏狀態很不好,一個遇到丁點兒事情就鬧騰開的人如今卻反常地沒有抱怨,更沒有流淚。她就這麼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床幔發呆。
看見她進來,還坐了起來,問她:「這是哪裡?」
她眼神清明,就是臉色過分蒼白,看著就比平常氣色差一點,沒有其他區別,平靜到十分詭異。
江新月心裡打了個突突,走過去,「這是鎮國公府,我現在住的院子。」
徐氏想了想,搖頭,「這樣不好,大過年的,我住在你這裡像是什麼樣子。我在北面還有一處小院,等會我讓人送我過去。裴老夫人那邊你幫我打個招呼,就說我來得匆忙,就不過去拜訪了。」
「你在這裡住著不好嗎?是我氣你,還是苛待你了?」
「沒什麼不好的,我就是想一個人呆著。」徐氏其實是怕連累到女兒的名聲。
她不傻,知道昨天晚上盧家的醜事會傳出去,外面的人都在等著看笑話。越是這樣,她留在鎮國公府就對初初越不好。
江新月心裡更害怕了,這怎麼像……
她壓下心裏面紛亂的思緒,決定拖上一拖,說道:「那今日也不行,現在府里有點忙。你知道這是我成親的第一年,老夫人高興家裡人這麼整齊,早早就開始準備團圓飯。今天府里的下人們都忙,灑掃除塵,張燈結彩,就是我帶來的丫鬟都有好幾個被調去幫忙的。」
這句話還真的沒誆徐氏,老夫人確實對今年團圓飯重視。不僅是因為府中添了人口,還因為這是這幾年裴延年留在京城過得第一個年。
徐氏「哦」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江新月害怕,一直寸步不離地守著,等過了中午,裴延年忙完了府中的瑣事也過來陪著。
徐氏一直沒說話,就靜靜地發呆,直到主院那邊派丫鬟來請時,她才催促兩個人離開。
「岳母,同我們一起過去吧。今日都是自家人,來時我母親還特意同我說,想請您過去說說話。」裴延年看了一眼江新月,主動提道。
徐氏沒同意,又說了兩句,見兩個人始終沒有離開,最後煩了,「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你們放心,我不會做傻事。今天是什麼日子,這裡又是什麼地方,我不會的。」
正院那邊催得厲害,徐氏又堅持。最後江新月讓人準備了飯菜,同裴延年一起去了正院。
今年對於裴家來說,是意義不同的年。
老夫人早早就開始準備,邵氏、張氏和裴琦月也都跟著幫忙,逍遙了幾天的裴策洲今天也難得勤快些,忙進忙出早早在等著。
唯一沒有幫忙的便是江新月,可大家也都知道昨晚盧家的鬧劇,就算是小兩口子來得遲了,也沒有人說什麼。
等到兩個人過來,老夫人更是笑得看不見眼睛,對著兩個人招手,「快些過來吧,就在等你們了。」
其實她就是在等裴延年。
別看溫氏平時疼愛裴策洲,可在這個特殊的時節里,她更想同自己的兒子在一起。
這是她唯一活著的孩子。
江新月坐了過去,溫氏見他們身後沒有別人,便問:「你岳母呢?怎麼不讓她一起過來?」
「就不用了,她身體不大舒服,正好要清淨修養,就正好讓她一個人休息下。」江新月幫忙回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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