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奸一樣的垂涎凝視讓賀庭倍感羞恥,他呼吸都往低了喘,他手被扣著鎖著,奮力擰了兩下肩膀,也沒能把人從月匈前上推出去,反而還把自己整個頭送到了沙發邊緣外。
賀庭頭懸在半空中,大腦失重了反而覺得身體輕盈,容臣大囗吞ll咬l的凶勢讓他感到心口火辣發脹不已,薄皮易破的經不起一點蠻力很快就暈出了情痕。
賀庭不是很擅長說什麼拒絕話,但是真要說起來,對容臣也很管用,不過這會兒他覺得說了肯定不管用,還不如用身體抗拒明志來得直白。
綿密的吻布滿膛前和腰間,蔓延進下褲的人魚線因為吸l腹忽深忽淺,容臣心裡奇癢無比,但是他卻遲遲沒有動作,賀庭已經被盯被摸得心毛了,他忍不住戲謔:「看夠了嗎。」
容臣心裡還在糾結要不要去洗個澡,畢竟自己跑了一天,賀庭未必能忍受得了。
於是他一把人將人扛起上樓,把人帶進臥室里扔到床上後就要脫衣服,「我去洗澡,我希望我回來的時候,**還躺在這裡。」
賀庭看著對方一顆一顆開了外套上的風紀扣,他倍感不悅:「你強迫我,我還有義務等你?」
「難道不是**先自己惹我的嗎。」容臣停下手上動作,他一把抓住床上人的腳腕把人拖過來,自己又重新負ya其上,「比起你能想到找個人隨便結婚刺激我,我覺得我現在這樣也不過分吧。」
對方制服上的銀色風紀扣壓到賀庭身上有點疼,「什麼叫隨便,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認真考慮?」
這話的可信度太高,容臣這下才是真的窩不住火了,「那我算什麼。」
「我沒給過你機會嗎,你近水樓台心裡沒數嗎。」賀庭本來也沒想真吵起來,可這會兒他竟然也忍不住翻起了舊帳,「你還覺得不公平?」
「不公平!」容臣聲討,「沒有誰可以一下子就那樣好的!」
「那我就應該等你?是不是等你哪天犧牲了我還得給你守活寡一輩子?」賀庭這句話足足憋了一年了,說出來竟然意外的爽,「容臣,你想得挺美。」
容臣氣短了,因為他沒理可論了。
「起開!我要回去了!」
容臣沒反應,但是賀庭一推,對方就從自己身上滾下去了。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就又重新陷入了天旋地轉中,床墊發出驚慌的吱呀聲,賀庭防不勝防的一下子就被剝ll落了個乾淨,容臣不知道從哪突然拿出個手銬來,動作麻溜的竟把他的右手腕和右腳腕銬到了一塊。
「容臣——!放開!」賀庭驚呼。
容臣還覺得不夠,他疾步出了臥室又去找來另一副手銬,又把賀庭的左手腕和左腳腕銬住。
賀庭躺在床心中央,別說他還有什麼反抗餘地了,就是翻個身直個腰他都難以做到,都不用容臣動手擺弄,他整個人已經被徹底l打開ll折成l了一個人形/!M字。
「你……!」賀庭說不出話來,因為他好像找不到什麼話來形容現在的心情。
但是容臣很輕易的就從對方眼裡看出了不可思議,他知道對方在驚詫什麼,「*#039你別把我看得像什么正經人一樣,你要知道我什麼時候開始想S你的,你就不覺得稀奇了,我已經比很多人都能忍了,你應該清楚我忍得多難受。」
「裝不下去了?」賀庭掙扎兩下無果後,乾脆放鬆身體了。
「裝不下去了。」容臣承認,「**有能耐的話,不妨也別裝了。」
聽到對方再次說自己本性其實如何如何浪蕩悶騷這種話,賀庭這會兒也大方承認了:「我空虛怎麼了,我不空虛你這些年能有機會得逞嗎,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容臣。」
容臣又一次被刺激到,但他此時有的是地方泄憤,而且他不再需要和這具身體做多費勁的頑襲,他心情複雜但又可以足夠盡興的對自己**的這個人這具身體做l任何想做的事。
賀庭沒有什麼罵聲,只是撇著臉不看他,以及因為體質的耐受力問題只能一如既往的熬著受著,容臣應該是想到了什麼,始終沒有脫自己的衣服。
粗l魯而暴ˇ^力的**讓一切變得新鮮,賀庭覺得自己的全身心都是張開朝外的,那種身不由己的被l-qinl占感怎麼會讓他隱隱覺得有點迷戀,還是說,他迷戀的另有其人/物?
賀庭在勢不可擋的激/盪//愛/撫中竭力思考著,最後只能在氣頭上把這種迷戀歸咎於他確實是太寂寞了。
「你別跟我講道理,++。」容臣話音忽重忽輕的,仍然穿戴整齊的他額頭髮鬢上都冒了細汗,「我們都這樣亂....嗯,l倫了……你還要我聽進去什麼公平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