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內心在一瞬間被一股無形的烈焰點燃,熾熱得難以遏制。
往日清晰的思緒在這一刻變得混亂,理智的防線在情緒的洪流前轟然倒塌。
腦海中不斷閃回著無數個念頭,每一個想法都裹挾著她張開雙唇,聲帶與空氣同頻共振。
「我,的確有個秘密。」沙楚韶苦笑著晃了晃手中的酒,「因為它,我這些年過的都不好,不,是很差。」
「我在替這座監獄的高層坐牢。」
池望滯住了呼吸。
她想說好巧,我也是在替別人坐牢。
「監獄高層……」池望繼續道,「你就在他的手底下,卻被魏瑟欺負嗎?」
沙楚韶道:「是,因為他不想和我扯上任何關係,只是這種程度的鬥毆的話,他不會管的。」
池望:「那你的生活他也不照看嗎,天天在醫療用品廠工作得那麼辛苦。」
「不能說完全沒有吧。」沙楚韶將冰涼的酒瓶貼在泛著紅暈的臉上,她晃了晃手中的煙,「這煙就是他給的,至於醫療用品廠……」
她冷冷嗤笑一聲:「你記得之前你老是纏著問我酒精車間的事情嗎?」
池望點頭如搗蒜,眼神都亮了兩分。
和斐伽給的加了料的高濃度酒就是好用。
「那扇門的背後可不是什麼酒精生產車間。」沙楚韶擺了擺手,「他沒有完全告訴我,但是根據我這幾年的觀察,背後恐怕是個實驗室。」
「實驗室?」池望喃喃道,這間神秘實驗室恐怕連接了那條通往外界的通道。
「是不是猜錯了啊……」池望斟酌著道,「我確實在貨物平台上看到有包裝好的酒精箱啊?」
「那個生產好的酒精是他們直接把外面的酒精商品堆放過去的,不是在那個車間生產的。」沙楚韶臉越來越紅,明顯有幾分上頭了。
她繼續道:「兩年前的一天我在那點貨到很晚,那個實驗室的人似乎很急,並沒有注意到架子後面的我。」
「我都看見了……」
第52章 殺戮君主已至
芙拉卡斯低頭擺弄著手中的羽毛筆, 她面前攤開的本子上是剛畫出來的簡單圖形和幾行稀疏的、由單詞組成的句子。
台上的講師正在貼在牆壁上的巨大羊皮紙上繪畫,一個個由三角形又或是正方形等圖形組成的圖案在她的筆下繪出。
身旁的維菈正在認真地記著筆記, 她一邊聽著講師在上方的講課,一邊在書本上奮筆疾書。
芙拉卡斯一個字都不想聽,一方面這是她已經學會的知識,另一方面,不知怎得一股股困意直朝她襲來,她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她拉開椅子, 從教室後門溜了出去。
在講台上講課的講師看了她一眼,卻沒有任何表示。
芙拉卡斯畢竟不是修道院的學生,只是暫時留下來陪讀。並且她之前也交過幾次作業,回答都很完美, 講師也就懶得管了。
芙拉卡斯習慣性地在修道院中心的梧桐樹旁坐下。
梧桐樹前, 有的學生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討論著今天的課業,有的學生正抱著書急匆匆地朝教室趕去,連衣服都沒穿好。
她看向學生們胸前的徽章。
在修道院的這段時間她已經摸清楚修道院學院共有五個年級,每個年級胸前別的徽章都不一致。
大部分學生都會在三年級畢業接著成為會吏, 一邊修行一邊處理教會事務。
而能夠通過三年級大考進入四年級的學生才有機會成為真正的聖職者。
芙拉卡斯已經在修道院上了許多天學了, 但她只見過一至四年級的學生,五年級學生的徽章她一次都沒看到。
不只是如此。
「你們有沒有發現好像很久沒見到占星學講師了。」遠處的三年級學生正在和身邊的同伴聊天,「最近怎麼都是塔羅的講師在代課。」
「你到底認真聽過幾次課?」身旁的同伴拿起厚厚的書籍敲了她一下,「塔羅課的講師說了他來代課一兩個月, 占星學講師家裡好像有什麼急事。」
「疼!不止啊!」挨打的學生氣沖沖地用屁股頂了回去,「隔壁班的草藥學老師、格鬥課老師,總之好多老師都不在修道院, 我覺得絕對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那位草藥學老師好像是去王都給一位侯爵看病去了,格鬥學老師好像是去崇原教堂交流學習了吧。」另一名學生驕傲地揚起下巴, 「我的消息可不是一般的靈通。」
挨打的學生:「可是還有別的老師也不在,而且這麼多老師同時走了,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
「你不要亂想。吾主在上,祂的光輝永遠庇佑倫蒂亞。」拿書敲人的學生道,「我看你是關學校里太久關壞了,過段時間我們一起出去玩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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