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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碼的,樓上逆天男同,你爹的陸煜行頂號了是吧?】

【哈哈哈哈哈哈但是白子哥一直嬌生慣養的,沒啥事業心,感覺陸子哥才是上班養白子哥的那個,他被踹也很爽吧。】

【樓上幾個逆天男同。】

【逆天男同。】

……

【逆天男同】×n

【棄文了,死男同作者。】

【正常生理反應吧,又沒親上,管那麼多呢,挺好看的,我繼續追,期待主角帝王之路。】

【挺好看的,不管了,先看再說。】

【不是哥們,這是什麼情節?你把直男騙進來殺啊。】

【只要我覺得好磕嗎?嘻嘻。】

【慕名而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慕名而來。】

【慕名而來+1,暴躁老哥開麥罵這篇文結果火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好笑嗎?我只看見一群絕望的直男。】

【所以有人討論男主為什麼殺那個陳大人嗎?陳大人不是沒辦過男主家的案子嗎?】

【我堅決不信白子哥是男的。】

【我將一天25小時參加反同運動。】

【豪磕。】

……

「皇兄!光天化日!毆打皇子,如此膽大妄為,您管不管?!」

獨孤明盯著鼻青臉腫的豬頭臉,身上疼得大氣都不敢喘,卻顫抖著對著翻看文書的獨孤鶴吼道。

「竟,竟然還敢把本皇子丟在地上一夜!如此膽大妄為,不敬皇室的人,皇兄您要替臣弟做主啊!」

獨孤鶴垂眸翻看著手上的文書,神色沒有半分波瀾,又似是厭惡一般蹙眉,冷嗤一聲淡聲道。

「若你有理,便不會在孤這裡叫嚷,而是直接去找父皇給你做主了。」

他修長的指尖捏著文書,眉愈發蹙著。

「可——」

獨孤明卡殼了,心虛一瞬,又咬牙道,「臣弟不過,不過想玩個男人而已,不給玩就不給玩,一個低賤的侍衛,還有那太常卿的兒子就直接拔刀了,還將臣弟打成這樣……」

聽到「玩個男人」四字,獨孤鶴神色愈發冷凝厭惡,隨後淡聲評價道,「違背天理,噁心。」

「臣弟就是天生喜歡男人!」獨孤明反駁。

「……噁心。」

獨孤鶴的厭惡近乎溢出來,他深吸一口氣,放下了文書,卻閉了閉眸,淡聲道。

「但天家富貴,太常卿之子為臣民,更沒有一官半職,如何也不該毆打皇子,孤會令人告知太常卿將應好禁足家法處置,還有那個毆打你的侍衛——處死便好。」

哪怕他再厭惡這個胞弟,天家的威嚴也不由得一個低賤的侍衛踐踏。

獨孤明一瞬間欣喜起來,他出了口惡氣,又殷切笑著,關心討好著獨孤鶴,諂媚道,「好好好,皇兄,剛剛心情那般差是怎麼了?可有臣弟幫得上忙的地方?」

獨孤鶴抿了一口茶,指尖摩挲了一下文書, 「大理寺丞昨夜被人殺了,許是尋仇,孤正在過他辦過的案子。」

神色帶了幾分慍怒,冷嗤道,「蠢貨,謀害朝廷命官,幾條命也不夠賠的,尋了仇,卻要連自己和親族的命也要搭進去。」

他厭煩一般擺手讓獨孤明趕快滾,懶得看到他這張噁心人的面容。

又在獨孤明麻溜滾蛋的時候,輕蹙眉,突然問道。

「你昨夜也在鎏春樓?可有聽到什麼異動?」

「臣弟被人打了一夜,哪能聽到什麼……」

獨孤明嘟嘟囔囔,又許是想到了昨夜那仙鶴玉狐一般的人,忍不住道,「不過那寧國公世子,生得當真絕色……臣弟好久未曾見他,還以為他那病秧子,姿色在久居病榻之下早已磨滅,沒想到愈發——」

猛然,獨孤鶴抬頭,大步向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眸色深沉晦暗,夾雜著怒火,咬牙切齒道。

「你說什麼?!」

獨孤明被他這暴怒的模樣嚇了一跳,眼淚差點溢出來,結結巴巴道,「說,說,寧國公世子,長得好看……」

「你昨夜強搶的誰?」

獨孤鶴的手背爆出青筋,神色陰沉到無法言喻,近乎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

「昨夜,臣弟……見,見他好看,就給他灌了一杯酒而已……」

他此時隱約有些知道獨孤鶴是因為寧國公世子震怒,顫抖著掩飾自己還下了春藥的事實。

一個素來醉生夢死,因為好男風不得帝王喜愛又蠻橫人人捧著的紈絝皇子,哪裡記什麼京城人情世故,誰與誰交好……

「混帳——!」

獨孤鶴一腳將他踹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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