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一臉震驚:[梁恆說的話,我怎麼沒有理解?不是你跑出去的嗎?他在自責什麼……]
恍然間,系統的眼前出現疊影。
怎麼梁恆長了兩個腦袋?
多餘的那個是傳聞中的戀愛腦嗎?
可是——
梁恆分明不喜歡趙嘉月,這樁婚事只是政治聯姻,他並不滿意的。
趙嘉月一頭霧水,只見梁恆從冬葵手中接過金瘡藥,打開藥瓶後,他跪在身前準備給趙嘉月上藥。
「梁恆,這裡已經沒有外人了。」
梁恆眼下有些逾矩了,她不好意思的提醒梁恆,「讓冬葵來吧!」
他要是再往下做,趙嘉月不知曉自己還有沒有定力,她怕是要扛不住的跌進梁恆的溫柔鄉。
聞言,梁恆正在上藥的動作驀然頓住,他的臉色不太好看,只見趙嘉月又放低了音量道:「眼下擦了藥,等下洗濯時就要洗掉了!」
可不好再拂了他太子的面。
趙嘉月朝著屋外大聲喊道:「紫芙,你進來幫我更衣。」
梁恆沒有說話,只是照做的起身退到屋外,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一身清雅的背影,還是那般耐看。
趙嘉月滿意的點頭,他要是和她是真夫妻,她怕是做夢都要笑醒。
剛剛沖他那關心則亂的行為,她恨不得將人給直接生撲。
只可惜他是太子,日後要做皇帝,對他是千萬不能投入真感情的。
紫芙頂著一張怨氣的臉步至房中,小聲罵罵咧咧的道:「怎麼又是我?你瞧瞧你……弄得多髒。」
這活肯定很重。
過了半個時辰,趙嘉月換了新衣裳坐在了房中,對著銅鏡她看見了那瓶放在桌上的黑瓷瓶。
剛剛梁恆就是用這瓷瓶給她擦藥。
目光落在前頭,趙嘉月恍然間看見了面色陰鬱的梁恆映在銅鏡里,她趕忙搖了搖頭,「我定力也太差了。」
冬葵從屋外步進來,面上帶著淺笑,「太子殿下眼下還在院子裡坐著,可要讓他進來?」
冬青在一旁點著香,朝著冬葵打趣起來,「今夜太子殿下是準備宿在海棠小苑?那我是準備一副褥子,還是……」
見趙嘉月落來冷眼,冬青趕忙道:「這不是天氣轉涼了嗎?不多準備一副,你睡那桌子多可憐。」
紫芙在為趙嘉月梳妝,臉上滿是睏倦,只想著趕快上榻入睡,「確實是要換褥子了,昨夜我睡得可冷了。」
趙嘉月點了點頭,「那就多備一副,正好這幾日腰不太行,睡桌子硌得慌,你今夜給我鋪厚點。」
「還沒有圓房,這腰就不行了?」冬葵笑了一聲,目光不安好意的看向在屋外把玩玉扳指的梁恆,「奴婢明日定上藥房開副滋補身體的湯藥,你說要不要給太子也開副?」
她們平日裡也不敢這般說話,可是梁恆今日抱趙嘉月回府的動靜太大了。
而且她們都撞見了梁恆對趙嘉月的眼神,那小眼神很不尋常。
海棠小苑裡的人們眼下都炸開了鍋,正背著兩位主子偷偷的說話。
冬葵她們幾人膽大,直接當著正主的面開涮,「主子對太子可有動心?」
今日梁恆的舉動很是反常。
冬葵並非沒有眼力見的人,畢竟那是堂堂太子,可他剛剛給趙嘉月跪下擦藥時,卻沒有半點猶豫……
隨著丫鬟們的打趣,趙嘉月的臉色忽而變得凝重起來,往日裡沒有細想,可是今日她也覺得梁恆有點怪。
「他這幾日操勞公務,屬實是有點累!你明日去開副寧神的藥膳吧!」
趙嘉月回應著冬葵,忽而想到在雲崖洞裡見到的那具女屍,又道:「你去請太子殿下進來,我有話與他相商。」
冬葵一臉帶笑:「好。」
梁恆坐在外頭把玩著玉扳指,心裡亂的很,剛剛的舉動是不是太明顯了?
看著冬葵從裡頭出來看了他一眼後,小姑娘沒有忍住的笑出聲,他的臉色愈發的窘迫了。
今日的行為看來是很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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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嘉月來到義莊的時候,偏頭看向身旁站著的梁恆,她聲音很弱的道:「梁恆,今日多虧了你。」
就算是旁人不同她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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