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月接過時,將衣裳披在趙芊月的身上,身後那群作亂的暴民害怕的不成模樣,有人慌張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們正想逃竄,卻見一把劍橫在他們的面前,梁恆背過身,守在那裡,沒準備讓任何人活著離開。
「眼下——」
「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裡。」
「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知曉的。」
趙嘉月緩緩站起身,眸光冷冷掃過地上七八個男子,有人褲子剛剛提到一半,還沒有完整的穿上。
「姑娘饒命……」
「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我們並不知曉她是你姐姐。」
他們見著趙嘉月騰滿殺意,有人害怕的直犯哆嗦,地上出現一灘黃水。
趙嘉月拔出剛剛的劍,一劍捅向男人的襠部,將幾人的作案工具全都割掉後,她眼裡的猩紅,既有委屈又有怒意……
是她晚來一步了。
此時——
周南瘸著腿從外頭步進來。
他滿面狼狽,原本就瘸了一條腿,眼下那條腿鮮血淋漓,像是經過一場惡戰。
趙嘉月一把抱起趙芊月,梁恆想上前幫忙,卻見趙嘉月冷著一張臉兀自步去,沒有將目光落向他一眼。
周南看著瑟縮在趙嘉月懷中的趙芊月,他的眸里儘是心疼,正想上前,卻疼的癱在地上。
他只能忍著疼,爬著跟上去。
·
鎮國公府,足足過去三日。
趙芊月的意識方恍恍惚惚的醒轉,她睜開眼時,看著面前圍了三人,她面容莞爾的開口:「怎麼都在看我?」
房中只留有鎮國公夫婦與趙嘉月,他們生怕再有人刺激了趙芊月,可是趙芊月眼下像是沒事人般,「為何不說話?」
「阿姐——」
「你可算醒來了。」
「爹娘與我可擔心壞了。」
趙嘉月坐在趙芊月的身旁,趕忙抓住趙芊月的手,忽而觸及一陣冰涼,趙芊月的身子弱,又經此一事,斷然不會太好。
「發生了何事?我猶記得……明日是要去國清寺,不是說我們各自從府中出發,你今日怎麼回國公府了?」
趙芊月眸色平靜的看向趙嘉月,見趙嘉月的眼眶通紅,她抬手撫著趙嘉月的臉龐,「怎麼哭了?太子可是欺負你了?」
「他怎麼敢?」
趙嘉月搖了搖頭,可是回頭看向爹娘時,三人一同愣住了神色。
府醫說趙芊月撞到了頭,興許會出現的病症,眼下是將那樁事忘掉了?
這般也好——
幾人暗暗沉下一口氣。
趙芊月見著面前三人形色古怪,她蹙起眉頭,「你們是有事瞞著我?」
「怎麼會呢?」
「那你為何方才哭紅了眼?母親也是……我到底是生了何病?」
趙芊月正想坐起來,只覺得下身有股撕裂的疼痛,整張臉忽而鐵青起來。
趙嘉月見瞞不住,忙道:「前幾日你出門去國清寺,馬車翻了……又遇上了劫匪,你從馬車上跌下,磕到了頭,府醫說你醒後可能會失憶,不過眼下看著,只是忘了那一日的事,倒也不是壞事。」
「這……」
趙芊月懊惱的垂下眼眸,「我許是又讓你們擔憂了,都是我的錯,做事居然一點都不小心。」
可是官道向來平順,馬車怎會翻呢?
趙芊月心裡滿是疑惑,可是見爹娘與妹妹都在看著自己,她趕忙聲音溫和的道:「這幾日你們陪我許是累著了,父親、母親……你們早些回房歇息吧!就留嘉兒在此陪女兒吧!」
「也好。」
鎮國公夫婦見趙芊月將那樁腌臢事忘得一乾二淨,心裡也算平順了點,生怕趙芊月性子烈,屆時再去尋死。
寧願她這輩子都不要想起那日的事。
反正那些知情的人,絕無可能將事捅出,而他們也有能力護趙芊月一世順遂,就算趙芊月往後不嫁人,他們也不在意。
鎮國公府的嫡女生來嬌貴,哪怕是不婚配,也不會弱人一等,他們絕不會讓趙芊月在外頭被人指指點點。
趙芊月留下趙嘉月,問了好多問題,知曉梁恆並不知曉那日的事,她心裡平和了一些,「我可不想將事鬧到人盡皆知,不過……信上都讓你別來,你怎還來?」
「見阿姐有難,我怎能不去?」
趙嘉月朝著趙芊月淺淺一笑,可是心裡卻酸得很。=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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