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簡直是不堪入目。
開始一群人還以為是虞夫人出了何事?後來想到「鴨」這個字,瞬間不約而同的捂嘴偷笑了起來。
這指向性實在是明顯。
他們想忍住,可是實在是太難了,「不過虞姑娘到底是發生了何事?為何被叫成娼婦呢?」
這種事絕對不是子虛烏有的,定然是有人見了影,不然怎麼敢招惹虞府?
一群人暗暗揣測,想法離奇的很。
而此事還沒有傳到當事人耳中。
與此同時,攬月閣里,袁紹海一入門,臉色就極盡猖狂,將長腿架在桌子上,丟下一袋金豆子,便指著金娘子,「今日我就點柳先生前來吟曲……」
「這……柳先生不接沒有預定的。」
「金娘子是看不上我的金豆子?」
「不不不——」
第66章 打工第六十六天
金娘子趕忙搖頭笑了起來,「我哪裡會嫌銀子多,只是眼下還是青天白日的……袁公子便想要買醉?」
表面上雖然這般招呼著,可是撇過腦袋時,金娘子卻目露嫌棄。
她恨不得將人給推出去。
永昌伯府在京中雖然是有些名望在的,可是比起她攬月閣的頭牌,那麼得罪袁紹海,她自然是豁的出去。
前些日,金娘子便已得知柳無名在中秋宴離席時,遭到了惡人的毒打,而這幕後主使便是袁紹海。
當時——
他們招招衝著柳無名的臉去。
恨不得毀了柳無名的容。
金娘子眼下見到袁紹海是憋著一肚子火的,往日裡都聽說是女子愛爭風吃醋,沒想到這男子吃起醋來,全然沒有留半點面子,下手真夠黑的。
甫一抬眸,金娘子便見趙嘉月倚靠門柱,她眸中三分懶散,像是在等一齣好戲,目光正落向袁紹海。
金娘子朝著她擠弄著眉眼,滿臉委屈的很,像是在說:我的好祖宗,你還不過來幫幫我?
趙嘉月的唇角一扯,眼裡別有一番精明,不用問都知曉她的腹中正藏了一肚子壞水。
她朝著小廝耳語了幾句,只見身旁人也跟著偷偷的笑了起來。
「給袁公子上最好的酒!」
趙嘉月淺淺一笑,戴著那頂無臉男面具出現在攬月閣的正堂里。
她比金娘子更像是店中的老闆娘,只見她朝著面前的店員開口道:「讓後廚好好備酒……招待一下袁公子,莫要讓人覺得是我們怠慢了。」
金娘子一臉不悅,剛剛她只是隨便應付兩句,可沒有想過留袁紹海吃飯,而且他那臉色顯然是來為難人。
柳無名可是攬月閣的頭牌。
絕不能被袁紹海欺侮了。
而且柳無名從不接沒有提前預約過的客人,他向來潔身自好,入攬月閣時便給自己定了諸多規矩。
金娘子看他姿色出眾,也就順著他,後來見著愈來愈多的人是慕柳無名的聲名而來,便更加慣著柳無名。
眼下——
金娘子已經做好和永昌伯府撕破臉的準備,沒想到趙嘉月居然擺出一副好面孔?
「你難道不知曉?」
「我自然是知曉的。」
趙嘉月拿過桌上的那袋金豆子,大方的塞到金娘子的懷裡,沉甸甸的金豆子讓金娘子的腰身忽而一屈。
她沒想到袁紹海出手還蠻闊綽。
這重量顯然是帶著誠意的。
「跟誰過不去,都不要跟金豆子過不去?」
「可是柳先生?」
「你讓柳先生在房中待好了,我絕不會讓他出半點事的。而且這新帳舊帳,理應清算一番了。」
趙嘉月回頭看向櫃檯,剛剛與她耳語過的小廝朝著她重重點頭後,便朝著街上走去。
·
袁紹海在攬月閣里喝了足足有兩個時辰,在趙嘉月的一聲聲招呼中,他全然是迷失了自我,喝的正興。
直到他猛地一拍腦袋,發現面前的金豆子已經沒有了,他才想起正事,「柳無名呢?我要他陪小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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