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箭三雕,上官遠替景霖覺得,是個最划算的買賣。
景霖撫了下自己的頭髮,漫不經心道。
「上官大人,此事我應下了。」
上官遠心中的石子終於落下,他抹了把額尖的汗,正要懈氣。峰迴路轉,景霖又開始說話。
只見景霖提了個條件:「讓我去一次牢獄。」
上官遠:?
「那下官,擇日帶您去看看?」
「啊不,不一樣。」景霖回道,他嘴唇微動,說的話卻與心裡並不相同,「領我進去看,和被抓進去看,怎麼會是一樣的呢。」
上官遠懂了——景相這是想領悟一遍他母親當時的痛苦,以此加深對付老九的怒意與恨意!畢竟這事埋太久了,就容易忘。需要點什麼來刺激一下。
景霖點到為止,隨便上官遠怎麼想。
解決付老九和那些雜碎不過是順手的事,他的目的並不在於此。
只不過剛好可以拿這事來牽線,混淆視聽罷了。
景霖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碗蓋,青花瓷器一碰,清脆之聲響起。
這才大年初二,慢慢來,不著急。
離開春還早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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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申簽又被鯊了(平淡微笑臉.jpg)編編周末加班辛苦啦!
感謝讀者觀閱,白天多寫了一章,所以我決定,加更!(順便催促我繼續寫嘿嘿)
第15章 南下休沐·捌
得了上官遠的應允,景霖在隨便說兩句,便打算回府了。
上官遠假模假樣地邀他留下來用膳,被他用宋雲舟擋掉了。
「夫人當真被景大人保護的很好。」上官遠感嘆道,「千金難探尊容顏啊。」
景霖把多餘的茶倒進了後面的盆景中:「我可不敢讓他有一點閃失。窮途末路,總是迷信點的。」
上官遠點點頭,示意了解,不再多問。
沖喜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露個面而已。不過景相這個位置,謹慎些是能理解的。
劉管家送完了紅包就一直在門外候著了。見景霖出來,抖落下手,撐起油紙傘。
景霖一手探出,朝上看了眼:「下雹子了。」
北方下雪,南方下雹。
冰雹和雪像也不像,都是白色的。只不過雹子更透一點,打人也更痛一點。一粒一粒的,慣會往臉上砸。
冰雹下多了,溫度再降些,就會堆成一堆。景霖兒時沒見雪,就退而求其次,把落下來的一堆當做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