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進了浴室。
沒一會兒他又出來,一把拿走她手里的吹風機,貼近她背後,幫她吹頭髮。
他掌心修長寬大,動作很輕柔,比朝簡自己溫柔許多。
以前他就總說她手黑,對別人這樣,對自己也一樣,不管做什麼都要下意識使點勁,不知輕重,吹頭髮也如此,遲早把自己薅禿……
等吹完頭髮,房間裡安靜下來,朝簡說:「不是不願意,是等我有空。」
岳竟城洗完澡出來,衣服都沒穿,直接上床,鑽入被子裡壓到朝簡身上,從脖子開始啃。
朝簡兩只手撐開他,說:「又不吹頭髮?」
他捉住她兩邊手腕重重摁在床頭,呼吸滾燙,聲音已經啞了,「一會就幹了。」
他帶著不滿,全部發泄在她身上。
半途,朝簡聲音微弱,說:「那什麼,還是做個安全措施吧。」
岳竟城聲音低低的,「不用,我做過結紮。」
這事朝簡不知情,倒是呆愣了很久。
他又說:「還是你想再生一個?」
朝簡回過神,「什麼時候做的?」
「領證前不久。」
朝簡又靜了片刻,「為什麼會想做這個?」
岳竟城額頭微微汗濕,連情緒都濃烈幾分,他直言,「你不想生,我不想跟你隔一層。」
朝簡:「……」
該說的話不說,不該說的卻總是直白得人心黃黃,措手不及。
氣候由秋入冬,氣溫又降了好幾度。
朝簡從實驗室拐出來,走廊里一股冷風兜頭打過來,她拉緊大褂,快步回辦公室,路上接到岳竟城的電話。
「今天下班我去接你,晚上陪我出去吃個飯。」
朝簡也沒問清楚原因,只說:「可能要晚一點,延遲一個鍾。」
「嗯。」
晚上七點,天色已經黑透,朝簡從科研樓出來,就看見岳竟城的車停在夜色中的一盞路燈下,淡淡攏著。
她快步上前,上了副駕駛,「怎麼突然要出去吃飯?」
岳竟城說:「朋友聚餐。」
抵達飯店,岳竟城把車鑰匙扔給同門童,牽著朝簡的手進大堂,等電梯的時候,朝簡總感覺旁邊有道視線往她這邊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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