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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書瑟爾從一旁的置物架上抽出培養液,給花草澆灌,花房裡是一片欣欣向榮的氣象。

南書瑟爾澆完後,兩隻蟲坐在吊椅上,看著眼前美麗的風景。

眼前的花房植物不少,但在南書瑟爾眼中卻少了一些飛來飛去的蝴蝶,只是一種片面的美。

突然他向阿德萊特詢問道:「雌君,你的翅翼能飛嗎?」

阿德萊特點頭,「能,洛先生要看嗎?」

他已經發現自己的雄蟲並不害怕翅翼。

南書瑟爾點頭又搖頭,「我想你帶著我飛,就在這裡,可以嗎?」

「可以。」

他的雄蟲真的和別的雄蟲不一樣,別的雄蟲可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站起來,翅翼從背胛骨中伸出,衣服感應到後立刻分開,然後翅翼伸出展開。

南書瑟爾剛剛只顧得雌蟲給他發誓,還沒好好看他的翅翼,只覺得危險又迷人。

這會兒翅翼張開,比展臂還要大,翅翼邊緣很鋒利,弧度優美,一眼看去,便知那是可殺敵的利器。

儘管雌蟲極力想掩飾,可是卻還是有淡淡的刀兵之氣瀰漫,淡藍色的翅翼與銀藍色的眼眸相互映襯,更加迷人。

第21章 翅翼 阿德萊特伸開翅翼。

阿德萊特伸開翅翼。

翅翼在南書瑟爾的注視下發出了極小幅度的扇動,他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摸了上去。

翅翼扇動的幅度被雌蟲壓制著,南書瑟爾只能感覺到輕輕的顫動,這樣摸上去好像摸上了雌蟲的心臟,那是一種抑制著的不停息的愛意。

翅翼觸感柔軟,和它的危險的氣息一點兒也不相符。

南書瑟爾輕撫著,一不留神便摸到了肩胛骨與翅翼相連的地方,那一處手感甚於他處,手感絕佳,他又摸了摸。

可是沒想到阿德萊特呼吸一頓,身子一軟,整隻蟲向前撲了一下,就連翅翼也軟趴趴的搭在身上,南書瑟爾連忙抱住。

那隻冷峻的雌蟲連忙起身,垂下眼帘,耳垂通紅,「洛…先生,能…別摸了嗎?」

南書瑟爾看著雌蟲,還傻愣愣的問了一句,「為什麼不能摸呢?很敏感嗎?」

果然,溫潤的外表下都隱藏著一隻的雄蟲。

南書瑟爾在阿德萊特紅著耳垂回答他問題的時候又毫無負罪感的摸了一把,然後在雌蟲看他之前用無辜的眼神望著他。

讓身子發軟的雌蟲對他束手無策。

不過真的把阿德萊特看得毫無攻擊力的話那就錯了。

他只不過是願意在雄蟲面前展現他的軟弱,不然,誰都不會發現他的弱點。

翅翼在南書瑟爾摸完之後就被阿德萊特紅著耳垂收回了體內。

南書瑟爾摟著阿德萊特的腰邊揩油邊哄著阿德萊特,說是摟也不盡然,更像是一隻小小的雄蟲靠在自家雌蟲身上。

阿德萊特看著雄蟲,耳垂還在發紅,「我沒有生氣,你不用哄我。」

南書瑟爾笑了笑,在阿德萊特的臉上落下一吻,「可我覺得我做錯了,就應該哄你。」

阿德萊特轉移話題,「洛先生還想飛嗎?」

「想!」

阿德萊特緩了緩又重新張開了翅翼,然後彎腰將手放在南書瑟爾腿彎上,打算這樣抱他。

南書瑟爾一看這個姿勢,連忙拍了拍阿德萊特的肩,「你摟著我就行了,這樣子不符合雄蟲的氣質。」摟著,是他作為男人最後的倔強。

阿德萊特的心中閃過一絲疑惑,就算他現在才和雄蟲登記,也知道雄蟲不應該是這樣的,摟著,自然不比抱著舒服,要是雄蟲,自然會選擇讓抱著。

即使心中有疑惑,但他還是聽雄蟲的話,把他摟在了懷裡。

不管生活在平原大地,還是高山深海,不管是生活在過去抑或未來,飛翔永遠是人類最初的的夢想。

蹦極的出現,跳傘的刺激,田徑的突破,飛機的研製,都在不停的追逐著這個夢——飛翔。

當你飛在空中,空氣從耳旁刮過,發出呼呼的聲音,那時候,你才會發現飛翔的感覺是任何運動都不能比擬的。

玻璃花房的頂部是可以打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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