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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纏綿呼出的白霧在空中交融,然後又被更熾熱的喘息攪碎。

他們肆無忌憚的親吻,在這個冰屋裡面, 只剩他們兩個。

「雄主…」阿德萊特微微喘氣,喉結滾動著離開雄蟲的唇, 只是銀藍色的眼睛明亮的看著南書瑟爾,失了冷峻, 軍雌更加迷人。

阿德萊特垂眸看著南書瑟爾, 眼尾泛著薄紅,指尖不受控制的流連在雄蟲泛著水光的唇上。

阿德萊特克制的在南書瑟爾的唇上輕柔的落下一吻,近來他總覺得自己怎麼也親不夠雄蟲, 仿佛雄蟲的唇和身體裹上吸蟲的蜜。

但是索性雄蟲也樂意讓他親吻,就像現在。

他好像聽雄蟲說過,自己的唇軟軟的,很好親。

那是在帝都,晨光漫過紗簾, 南書瑟爾總是會會給他溫柔纏綿的吻。黑曜石般的眼眸揉碎了細光,「你的唇好軟。」他百親不厭。

說這話的時候南書瑟爾在笑,然後又吻在了他的唇上。

不過雄蟲不知道,他的唇也很軟,怎麼親也親不夠。

不只是雄蟲這麼想,阿德萊特也覺得雄蟲的唇是他朝思暮想的柔軟。

只是親吻的剎那,淺嘗輒止的觸碰卻失了控,他看到了雄蟲泛紅的耳尖,這樣讓心臟頓時失去控制的隱晦的曖昧。

怪不得雄蟲總喜歡看他耳紅,他也喜歡。

阿德萊特不舍的在南書瑟爾唇上繾綣,最後才緩緩離開。

他抵著雄蟲的額頭,「吃飯嗎?」

看起來軍雌是要離開了,可是他怎麼沒問問他的意見,他可沒有說要結束。

南書瑟爾忽然伸手勾住阿德萊特的腰帶,金屬搭扣在這片寂靜里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咬住軍雌有些滾燙的耳垂,如願的聽到了阿德萊特壓抑的悶哼:「嗯?我家雌君不是訓練過耐力嗎?怎麼這就撤了?」

南書瑟爾含住阿德萊特那截作亂的舌尖,信息素在空腔里炸開。

紅山茶花在雄蟲激烈的吻里落在了地上。

阿德萊特的視線不由得分了一絲在花上。

「別管。」南書瑟爾挽回了軍雌的視線,含住他的喉結,手掌下的胸膛劇烈起伏,聲音裡帶著笑意,「萊特,你心跳好快啊。」

指尖熟練又流暢的解開衣服,手在軍雌的腹肌上流轉,南書瑟爾對這裡總是愛不釋手。

冰屋外面狂風捲起千堆雪,阿德萊特顫抖著指尖抱住南書瑟爾。

這些年他一次次在與雄蟲的接觸里築成的高牆正在轟然倒塌,如花瓣散落在南書瑟爾帶笑的眼眸里。

阿德萊特放任自己沉溺於雄蟲這片致命的溫柔與愛里。

……

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小糰子們就給了他們許多吃食,全是雪靈族獨有的食物。

比如冰晶麥糰子,口感細膩微甜,半透明的模樣顏值很高。

除此之外還有霜蹄獸的後腿肉,風雪自然風乾後切片裝盤,每一片都如同雪花花紋,入口即化。

還有其他的許多,他們在繾綣的溫柔里餵食。

隨後嬉鬧著入睡,或許與愛人在一起的生活即使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斥著甜蜜。

……

第二天早上,阿德萊特早早的起床,在南書瑟爾額頭親吻了一下,便出去找柴火。

冰屋裡面雖然溫暖如春,但是也是需要能源的提供的。

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的飄落時,南書瑟爾正數著線頭,作為能完美完成各項科研任務的人才,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會這些針法難住。

窗外的白樺林被積雪壓彎了枝椏,仿佛晶石一樣的冰棱懸掛在屋檐下,折射著屋內雄蟲的精神力。

在編織圍巾上,南書瑟爾不僅僅是用心用線,還用著精神力。

「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

他去了解針法,隱隱約約腦海里記得幼時母親說上下針織著好看,母親編著圍巾毛衣什麼的時候總是如同蝴蝶般翻飛,好看極了。

可是放在他的手上,總是織著織著就忘了哪針,反反覆覆的返工。

指尖在與空氣和毛線的糾纏里摩擦的發紅。

這銀灰色毛線是問雪團討來的,有種雪靈族特有的初雪般清冽的氣息,好聞的緊,還暖和,作為交換他給了雪團一些建築圖,反正雪團是開開心心離開的。

阿德萊特也沒說自己冷,但是通紅的鼻尖可不是擺設,南書瑟爾可是一隻會愛雌君的絕品好雄主!

總要讓阿德萊特在凜冬境的時候織好圍巾,讓他戴上,那才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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